“我有時間的時候會去看你,不過首先我必須確保普拉西迪亞懷孕。我越早生下真正的繼承人越好。在那之后,我保證我會更加積極地參與你的生活。再等一會兒,我相信我能把事情做好。”
岡比西斯聽到這話繼續嘟囔,但最終還是點頭表示理解。畢竟,她只是個小妾。她無權干涉亞歷山大的婚姻。不幸的是,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早上,她愚蠢地用水潑醒了他,這讓她吃盡了苦頭才明白了這一點。亞歷山大幾乎一個月沒有和她說話,現在他們的關系似乎已經修復了,她渴望他的撫摸。
然而,除了幾次熱情的親吻之外,男人仍然有所保留。如此微不足道的愛的展示根本無法滿足她。因此,當她的手伸進亞歷山大的褲子時,她有了一個相當大膽的想法。當岡比西斯亞歷山大一言不發,迫使他進入狀態,這樣她終于可以公平地享受她所愛的男人。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亞歷山大和岡比西斯會重新聯系在一起。他們分開太久了,現在他們有了短暫的喘息時間,北福雷斯特美女利用了這段時間。因此,亞歷山大在阿哈德尼亞的家中休息,而薩魯斯則踏上了前往敵對部落的危險旅程,希望他能說服一個老對手為他做骯臟的工作。
薩魯斯沒有通知亞歷山大,但他與格皮德國王的關系并不融洽。他與格皮德國王的談判很有可能以沖突告終。然而,薩魯斯鄙視草原蠻族人,不想與他們有任何瓜葛。他寧愿冒著生命危險踢翻一個老馬蜂窩,也不愿與那些骯臟的騎士討價還價,讓他們幫忙處理這件謹慎的事情。
此外,使用兩階段代理的想法對他來說很荒謬。至少,薩魯斯可以肯定,如果伊嗣俟在暗殺中幸存下來,并得知格皮德人襲擊了他,那么阿蒙赫拉夫特王朝皇帝就可以在知道是誰雇傭他們之前解決他們。但草原蠻族人就不一樣了。
當亞歷山大密謀刺殺東阿哈德尼亞攝政王時,伊茲德格德也在策劃謀殺他的西阿哈德尼亞對手。亞歷山大正確地推測,這個人會在這次會面中策劃自己的死亡。畢竟,這個人只不過是草叢中的一條毒蛇,一個會毫無道德顧忌地使用更陰險的手段消滅對手的人。
事實上,薩魯斯勸說亞歷山大不要向草原蠻族人尋求支持是件好事,因為伊嗣俟在刺殺西阿哈德尼亞皇帝的行動中已經確保了亞歷山大與草原蠻族人結盟。
薩魯斯騎在馬上,他的部落成員中有幾個是阿哈德尼亞軍隊的同盟者。他們確保自己沒有穿著阿哈德尼亞服裝,他們滿臉焦慮地大步穿過格皮德人的土地。薩魯斯麾下的一名戰士很快就懷疑起這個人是否精神正常,因為他繼續向敵對領土前進。
“酋長,請原諒我的窺探,但我似乎記得上次你與格皮德王見面時,他試圖殺死你。你確定這是個好主意嗎?”
面對這個問題,薩魯斯只是用一種憤慨的聲音回應了對方的擔憂。在他們上次交手中,格皮德王不僅試圖殺死他,而且差點就成功了,他不希望再被提醒這個事實。
“不,這不是個好主意。事實上,如果我們能活下來講述這個故事,那我們就很幸運了。但我寧愿和這個混蛋一起工作,也不愿和他媽的草原蠻族人一起工作!所以別再抱怨了,快點!”
聽到這句話,他的手下心中僅有的一點生存希望也煙消云散了,東福雷斯特戰士們騎馬穿過敵方領土,心中只有一種憂郁的感覺。沒過多久,一支格皮德戰隊就發現入侵者進入了他們的土地,但那時逃跑已經太遲了。
格皮德人包圍了薩魯斯率領的東福雷斯特戰團,用長矛對準了他們。如果他們再向前邁一步,就會像豬一樣被刺穿。于是,薩魯斯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后對聚集在他周圍的軍隊說道。格皮德人是東福雷斯特人,因此,他在與他們的國王會面時講著與他們相同的語言。
“阿薩拉里克在哪?我現在就想和那個混蛋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