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對對宛如水晶球般晶瑩璀璨的眼眸,似乎閃耀著希望的璀璨光輝,幸福的溫暖光暈以及期待的熠熠光芒。亞歷山大凝視著它們,卻驚覺自已原本想要說出的拒絕話語不知因何緣由,梗塞在了喉嚨之中,難以吐露。
盡管接納娜娜津夫人必然會引發比其本身更為重大,更為棘手的麻煩,但亞歷山大卻發現自已對此饒有興致,頗感興趣。
“隨便吧!將這件事暫且拋至腦后!待我回去之后,自會決定如何處置她。”
最終,他察覺到自已的腦袋由于這些紛繁雜亂的思緒和喃喃自語而疼痛得難以忍受,于是他決定將這些煩惱統統一腳踢開,然后癱倒在那柔軟舒適的床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我堅信自已能夠想出一個巧妙的法子,讓托勒密接受這一狀況,且不會令他大發雷霆,當場翻臉。嗯,我已經許久未曾與王太后進行交流了,或許她能夠伸出援手幫我一把……”
依據亞歷山大的內心估量與判斷,他覺得倘若自已精心巧妙地布局,并且能夠滿足特定的條件,比如讓納納津夫人從其他貴族的視野中消失,進而淪為一個默默無聞,不被關注之人,那么托勒密極有可能會被說服,與納納津夫人離婚或者干脆將她徹底遺忘。
所以在此時此刻,亞歷山大僅僅需要去探尋并滿足這些條件即可。
在他尋覓這些條件的過程中,他頗為欣喜自已身處開拉這片全然陌生的土地,徹底擺脫了托勒密的掌控與束縛。
這有助于他將他們之間那曖昧不清的關系全然隱匿起來,不被他人察覺。
這是一件極為美好的事情,因為亞歷山大攜帶娜娜津夫人前來此地之時,嚴格來講并未獲取他的許可。
而且考慮到在他們逗留的這段期間,納納津夫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幾乎每日都與亞歷山大同床共枕的生活,這種刻意的隱瞞使得他成功避免了與國王產生任何不必要的沖突與矛盾。
倘若并非如此,亞歷山大著實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匹難以馴服,桀驁不馴的野馬。
因為娜娜津女士在他們相處之時,從不加以掩飾自已的聲音,以至于她的呻吟之聲幾乎成為了亞歷山大臥室里的一種固定不變的聲響。就仿佛她期望讓每一個人都能夠聽聞,讓眾人都清楚地知曉她乃是亞歷山大的女人。
因此他們所發出的巨大聲響飄出房門之外,而這也就導致了那些晚上駐守在門外的人中出現了一個奇特罕見的現象——他們會偷偷摸摸地通過抽簽來決定誰能夠承擔這份工作。
并非是因為這些男人是熱衷于聆聽這些聲音的熱切變態之徒,事實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