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數量上處于絕對的劣勢,即便他們取得了多次重大的勝利,卻依舊無法得以喘息,帕克勛爵憑借自身強大的實力吸納了這些勝利的成果。
“期望他切勿做出任何魯莽沖動的舉動。”所以赫米庫斯只能暗自祈禱萊姆斯不要在這般沉重的期望之下崩潰,從而做出任何過于冒失魯莽的行為。
比如趁著敵方艦隊剛剛登陸島嶼之際,妄圖將其付之一炬,這樣的舉動,風險著實過于巨大了。
而就在赫米庫斯思考著這一危險舉動的時候,他的目光下意識地飄向了走廊遠端亞歷山大的那扇緊閉的房門。
侍衛長依然不知曉自家主子已然恢復如初,也并未聽聞那邊傳來的飽含濃情愛意的呻吟之聲。
否則,他就不會阻攔萊姆斯前去匯報情況,也不會發出一聲輕嘆,期望這個人足夠康健,能夠自行掌控局面。
赫米庫斯如此行事,確實是出于對他的領主的一番良苦用心,因為他發覺他的領主病得極為沉重。
因此,當下所剩下的,唯有觀察他的這番善意對于整個競選活動所產生的影響了。
就這樣,在赫米庫斯無意之間的介入之下,這對情侶幸運地被留在了房間之中,可以自由自在地進行他們的私密之事……
……
娜娜津夫人唯有在數個小時之后蘇醒過來,才會切實地感受到治療所帶來的成效,尤其是她的臀部疼痛難忍,以至于連坐下都無法做到。所以在這一日的大部分時光里,她都會吩咐女仆在她的臀部和兩條大腿內側涂抹藥膏,以緩解那里的部分疼痛。
所幸這并非是她首次遭遇這般狀況,她的兩名貼身女仆也清楚應當如何行事,如此一來,娜娜津夫人便避免了陷入尷尬的境地,無需叫來一位名不見經傳的醫生為她進行診治。
但即便是對于這些經驗豐富的女仆而言,她們女主人的凄慘狀況也令人感到觸目驚心。
當她們為她擰干所有的藥膏并在她身體的各個部位仔細涂抹藥膏時,損傷的嚴重程度讓她們難以置信這一切竟然是由一個人造成的。
通常當她們的女士身上布滿如此眾多的傷痕時,往往意味著會有更多的人參與其中。
更為資深的女仆甚至知曉她們的女主人是何等的饑渴難耐,因為她們曾經在首都被卷入她的一些私密聚會之中,所以目睹她這般被殘忍地馴服,甚,因為她忍不住去想象這個年輕的帕夏在床上是何等的剛猛威武。
當然,這便是她唯一膽敢去做的事情——僅僅是想象一下而已。
因為在第一天的時候,她們的女主人就已經明確地告知她們,如果她們當中的任何人膽敢對亞歷山大做出任何不當的舉動,她便會在第二天將她們丟去喂魚。
這些事件只會在第二天發生。
此刻,當這位女士在寧靜祥和的莊園內沉睡休憩并逐步恢復之時,我們必須將關注的焦點轉向距離此處以西數公里之外的地方,在那里,一場激烈殘酷的戰斗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爭奪菲羅斯島的戰斗——陸地戰場。
一艘艘印著金色麥田對面的紅馬徽章的船只整齊地并排停泊在島嶼的海岸邊,甲板上擠滿了全副武裝、嚴陣以待的士兵,而負責防守駐軍的天蝎座則聲嘶力竭地大聲咆哮著,
“投擲你們的標槍!切勿讓它們落地!”
“投石機!瞄準船只!將它們擊沉!”
“弓箭手!弓箭手在何處!你們為何不射擊?”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的弩箭不夠用了!該死!射擊他們直至用完為止!”
“我們決不能失去這座島嶼。守衛它,直到射出最后一箭!守衛它,直到最后一人倒下!無論如何都要堅決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