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自已便能輕易解答這個簡單的問題——此事對他并無任何益處。
無法參透這一點,使得米蘭達夫人的語氣愈發苦澀,眼中滿是憤怒與悔恨交織的復雜神色。
“或許……我的確是有些過于心急了。”亞歷山大眼見此景,心中思索,還是“坦白”一部分自已的“罪行”為好。
“呸!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只盼你日后做決定之前,能先與我商議一番!”
令人詫異的是,這一招居然奏效了!
米蘭達夫人似乎已然接受了亞歷山大的這份“承認”,仿佛她也已默認了這個結果。
她唯一流露出的沮喪之情,便是突然抓起另一個盛滿酒的酒杯,將亞歷山大的那杯酒也一并奪來,仰頭一飲而盡,妄圖借這辛辣的液體,減輕心中的痛苦。
“夫人,如此豪飲實非明智之舉,這對您腹中的孩子可是有害無益啊。”
亞歷山大心中明白,絕不能坐視米蘭達夫人如此傷害自已與腹中的孩子,故而試圖加以阻攔。
然而,他的這份善意,卻給他帶來了始料未及的后果。
米蘭達夫人醉意上頭,竟對著他啐了一口,罵道:
“呸!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你把所有至關重要的土地,都給了琳達,卻未曾給我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你當我是傻子,好騙嗎?你剛剛才大獲全勝,卻將一半的土地拱手相讓?你莫不是昨天才出生,什么都不懂吧?
你這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我早就知道你和她睡過!那個……淫蕩的嗝……潑婦!”
“……”被這般毫不留情地當面指責,亞歷山大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清晰地感覺到,米蘭達小姐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在酒精的催化下,如決堤的洪水般開始肆意奔涌。
此刻的她,面色酡紅,甚至說話都開始有些口齒不清,但這酒精似乎非但沒有抑制她的思維,反而讓她愈發口無遮攔。
她并未就此住口,繼續滔滔不絕,幾乎是在咒罵亞歷山大:
“還有,你所謂的什么緩沖區?憑什么這緩沖區歸你?而且,這緩沖區怎會是面向大海的?
它理當位于我與她之間才對!哼!你到底想糊弄誰呢?干脆承認你就是想奪走我的名分吧!”
“...”值得稱贊的是,面對這些言辭犀利的嚴重指控,亞歷山大面上竟無絲毫驚慌之色,盡管這些指責所言非虛。
他既未流露出絲毫內疚之情,亦未惱怒,更沒有擺出防御的姿態。
但眼見事情已然發展到這般田地,他也無意再繼續隱瞞,決定坦誠相告一些實情。
他佯裝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
“哈哈哈哈,原來如此。看來是存在一些誤會,大小姐并不知曉具體的分配比例。
那么……您可知道,我最初被賦予的第一個選擇究竟是什么嗎?”
亞歷山大這般神秘兮兮的說話方式,成功吸引了米蘭達夫人的注意力。
“當我初次開啟談判之時,希特家族中的某些人便提議,我們直接將你們家族的土地一分為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