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此前在男女之事上并非毫無經驗,但納納津夫人所展現出的豐富程度,仍令他大為驚嘆。
從令人窒息的束縛,到各種極端大膽的行為,娜娜津夫人仿佛在引導亞歷山大探索一片全新的、充滿刺激與痛苦交織的領域,讓他以新奇而又略帶痛楚的方式占有她。
甚至有時候,娜娜津夫人的身上會浮現出大片青紫的瘀痕,那觸目驚心的顏色,讓亞歷山大不禁驚嘆于她對疼痛竟有如此強大的承受能力。
他暗自思忖,若是換作自已身處她的位置,都懷疑能否承受得住這般痛苦。亞歷山大在自已認為合理的范圍內,盡量滿足了娜娜津夫人的要求,同時也渴望嘗試這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然而,隨后納納津夫人提出了一個極其極端的要求,她竟要求亞歷山大用燒得通紅的撥火棍,在她的腰部烙下烙印。
亞歷山大實在不知她從何處尋來這塊構造復雜的金屬頭,但即便對見多識廣的他來說,這要求也著實太過分了。
起初,他果斷拒絕了這個要求。可在那位女士耍起小脾氣,一陣嬌嗔之后,他費盡口舌,設法說服了她,聲稱這樣的標記太過顯眼,很難瞞過托勒密。
他甚至承諾,以后待時機更為合適之時,再滿足她這個奇特的愿望。
就在亞歷山大沉醉于這般激情四溢的約會之時,突然,一陣如雷般的巨響在他的艙門上炸裂開來,緊接著,傳來一聲略微帶著緊張的通報:
“我的……我的大人,請您原諒,我們發現有近二十艘船正從右側朝我們飛速駛來!卡迪烏斯指揮官已經立即派遣船只前去迎戰了!”
此刻,實在難以分辨這名男子究竟是因那突然出現的船只而憂心忡忡,還是因打擾了主人這極為私密的“特殊”時光而忐忑不安。
“二十幾艘?那差不多得有兩千人啊!”
亞歷山大此刻確實正沉浸在與納納津夫人的親密互動之中,但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報告后,瞬間回過神來。
他敏銳地意識到,所有這些船只絕不可能毫無緣由地同時意外出現,背后必定有人精心策劃。
他深知,自已必須親自去查看情況,方能知曉究竟。于是,他無奈地提前結束了這場親密的約會,并輕聲要求納納津夫人趕緊整理好衣物,隨后自已迅速邁向甲板。
清新的海風撲面而來,輕柔地拂過亞歷山大的臉龐。他轉過頭,極目遠眺,只見遠處幾艘來意不明的船只正緩緩靠近,船上高高揮舞著一面繪有兩把交叉劍的深紅色旗幟。
此刻,這些船只尚未突破艦隊的陣型邊界。當卡利杜斯率領的隊伍逐漸靠近時,亞歷山大敏銳地察覺到,這些船只的行動頗為怪異,它們并未采取任何規避動作,反而像是甘愿被包圍一般,靜靜地停在那里。
眼前的場景,讓這些船只看起來就如同毫無防備、主動送上的禮物,徑直來到了他的面前。
亞歷山大自然對這般異常的行為心生懷疑,腦海中不禁思索,自已究竟面對的是怎樣一個精心策劃的陰謀。
所幸,他并未等待太久,謎團便即將解開。
“您好,贊贊領主,我叫維迪揚,乃是烈火劍海賊團的船長!”
應亞歷山大的要求,卡利都斯將敵方艦隊的首領帶到了他的面前。只見這位面容冷峻、留著濃密胡須的男子,手持弓箭與一把略顯破損的阿扎克劍,恭敬地向亞歷山大這位帕夏開口說道。
亞歷山大對眼前這位身著赤紅色皮甲的男子的出現頗感意外,下意識地將目光轉向卡利都斯,詢問其中詳情。
“他愿意將他的整個艦隊拱手交給我們,唯一的條件,便是能與大人您會面。”軍事指揮官卡利都斯的聲音中,略帶一絲驚訝。
當他緊急調動軍隊,準備對抗這日益逼近的威脅時,心中已然預料到兩種結果——要么成功將對方驅趕,要么在一場激烈的血戰中將他們擊敗。
然而,誰能想到,竟會出現這意想不到的第三種選擇——對方居然主動提出和平且有條件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