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還差不多。
陳觀樓贊許的點點頭。
看吧,是個人都會好好說話。
不會好好說話,定是價錢沒談攏。
他琢磨了一下,“我也知道肖大人你這一波受了大罪。我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一萬兩,我保證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會透露出去。包括刑部那邊,除了尚書大人知曉詳情,其余人都不會知道天牢發生了什么事。”
肖長生沒敢還價,盡管他心里頭很嫌棄這個價錢實在是太高了。他擔心一旦還價,陳觀樓又會搞出幺蛾子威脅他,為難他。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算問題。
他咬牙點頭,“行,總共兩萬兩,辛苦陳獄丞。我這就給你條子,你去我府上找管家支取。”
“肖大人如此誠意,我自會遵守承諾!”
陳觀樓喜笑顏開,接著又一本正經保證,讓對方放心。
花了錢,肖長生心頭舒坦了。
他癱坐在床板上,喘著氣,證明自己還活著。
“晚上我想吃烤雞!”他開口說道。
滿足!
陳觀樓表示,無論對方想吃什么,他都滿足。
“我還想喝酒!”
“那不行!你身體很虛,穆醫官說了,暫時不能飲酒。可以用茶水代替。另外,過分油膩的食物也不行。你別著急,等你身體恢復后,想吃什么都滿足。”
肖長生嗯了一聲,表示認可。
“誰想害我?”
“這個問題應該問你自己。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一個個排查吧。”
陳觀樓拿到錢,事情也辦成了,心滿意足。懶得和對方掰扯,果斷出了大牢,回公事房享受冰塊降溫。
他將陳全叫到公事房。
事情看起來是過去了,但陳全身上的疑問還沒有徹底解決。這事不能含糊。
他的態度很嚴肅,以至于陳全剛一踏進公事房大門,就略顯緊張,開始冒汗。
“大人叫小的來,可是有事吩咐。”
“我一直很好奇,你說你那晚見到有人潛入天牢,其中一人好像是尚書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的也不知道啊!會不會是因為中了迷藥,產生了幻覺。”
“為何其他人沒有相似的幻覺。”陳觀樓反問。
陳全一臉焦灼,說又說不清楚,自個也是懵的,“大人,小的真的不清楚。小的并無任何欺瞞是啊!”
陳觀樓輕輕敲擊桌面。
他走下臺階,來到陳全面前,“肖金的死,你是物傷其類,擦了好幾次眼淚。你當初是不是怪我,沒有替肖金報仇?”
“小的絕無這般想法!”
“肖長生作為肖金死亡的罪魁禍首,他關押在天牢,你瞬間想到的是什么?終于能替肖金報仇,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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