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齊無休知道時間緊迫,明兒就要過堂,于是他急匆匆離去。
侯府那邊,陳觀樓打了一聲招呼。
大管家那叫一個擔心急切,親自跑到他家里,找到他,“南國公府告你殺人?活膩了嗎?”
“你老人家有什么見解?”
“這樣,你跟我親自走一趟南國公府,老夫倒是要問問他們家老爺子,到底幾個意思。竟然膽敢狀告你。”
“主要是告顧逸陽。”
“錯!顧逸陽算個屁,你才是重點。”
“但是,那天晚上的沖突,分明是沖著顧逸陽去的。我是臨時決定去青樓,否則根本碰不上。”
“你怎知沒人盯你的梢?見你去青樓,于是提前在青樓弄了一出斗毆。”
陳觀樓頓時笑了,“這年頭還有人能盯我的梢?不是我吹牛,除非宗師,沒人能盯我。”
“你別自大!街頭巷尾那些賣貨的小販,路過的小姑娘,你會關注嗎?”
“我是不會關注那些人。可是,我能感受到別人盯我的目光,稍微有所不同,我必定有所感應。”
“城門軍知道吧。”
“知道啊!”
“若是換做城門軍那種專業訓練的人盯你,你能察覺?”
“這個……”陳觀樓有些遲疑,他還真沒把握能察覺到那種無比絲滑自然的目光。
就比如賣貨小販在身邊叫賣,盯著他盼著他買那樣目光,能有什么異樣。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婦,瞧他長得瀟灑英俊,多看他幾眼,能有什么異樣。店鋪的老板娘叫住他調戲兩句,能有什么異樣。
但是……
“針對我有什么用。我只是小小一獄丞,沒得罪過誰。”
“你確定你沒得罪過人?”
陳觀樓捏了捏鼻子,要說得罪,甲字號大牢的犯人都被他得罪完了。基本上每個人都遭遇過他的毒舌攻擊。就連刑部那邊,不少官員也看他不順眼。還有稷下學宮……
這么一算,得罪的人海了去。
這天沒法聊了!
大管家十分篤定,這場官司就是針對陳觀樓,而非顧逸陽。
陳觀樓半信半疑,“犯不著針對我啊。獄卒收拾犯官,此乃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可有收錢不辦事?”
“絕無此事!我的信用經得起考驗!”
“還是得老夫出面,親自問問南國公,他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不想混了!”
大管家很不爽!
小小南國公,不知輕重,竟然膽敢狀告陳家人。不給點顏色瞧瞧,真當侯府好欺負。
陳觀樓沒去。
他擔心自己去了,對方不肯說實話。
有些溝通,必須私下里進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