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頓覺找到了知已!陳觀樓懂他!
陳兄如此信任他,他當然不能辜負這份信任。
一時間,感動得熱淚盈眶。
陳觀樓:……
下藥下猛了。差點將人釣成翹嘴!
哎,忽悠人的功力越發深厚,真是甜蜜的負擔。
“陳兄以誠待我,我必以誠回報。我以茶代酒,敬陳兄一杯。”
喝完茶水,王海又開始嫌棄,“你家怎么連一瓶酒都沒有?你要是實在太窮,我從宮里給你弄幾瓶。”
“我不愛在家里存酒。我在家一般不喝酒。”陳觀樓解釋道,“你要是實在想給我弄幾瓶酒,我也不嫌棄。”
“宮里的酒,你還嫌棄。你嘴巴是有多挑剔?”王海很不待見。
陳觀樓樂滋滋的,他就是嫌棄。他理應嫌棄!這年頭的酒,度數很低,品種也少。
“聽說你殺了齊大師?”王海突然八卦起來。
陳觀樓矢口否認,“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殺了齊大師。沒證據的事情,王兄你怎么能亂說。”
王海似笑非笑,好像在說:編!隨便你編!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我真沒殺人!我可是大大的良民。”陳觀樓再次強調。
王海笑呵呵的,“是啊,殺光人販子全家的大大的良民。真良民,別說殺人,捅刀子都不敢。陳兄,你這良民的標準有點低了。”
“只要沒有證據,我就是良民。”陳觀樓強詞奪理。
王海也不跟他辯解,“你跟稷下學宮算是結下死仇。稷下學宮現在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對你怎么樣。等將來,呵呵,有你受的。”
“說的好像齊大師不死,我跟稷下學宮就能化干戈為玉帛似的。”陳觀樓嗤笑一聲,完全不在意。
“這么說,你承認是你殺了齊大師?”
“我可沒說過,你別曲解我的意思。去外面走了一趟,如何?發財了吧。”
王海搖頭,“宮里要求,不得驚動地方官府,咱家去哪里發財。最多也就是混了點辛苦費而已。”
“王兄謙虛了!”
太監出宮,那可是頂好的差事。不說發大財,發個小財沒有問題。
王海堅決否認,絕不承認自已發了財。
難怪這兩人能一起吃喝,勉強做個朋友。果然是一個德行,都屬于打死不承認那一類。只要沒證據,說破天也不承認。
“齊大師死了也好!”王海如此說道,“我打聽到,齊大師應該是閉關失敗,走火入魔。你若是不殺他,他肯定要禍害其他人。據說,齊大師出關的時候,連嫡親的大弟子都給殺了。”
“如此說來,稷下學宮應該感謝我,替他們處理了一個禍害。否則,任由齊大師殺下去,稷下學宮肯定吃不了兜著走,說不定又得關閉山門好幾年。你說他們怎么好意思告我?”陳觀樓譏諷道。
“做戲做全場!稷下學宮不敢讓外人知道齊大師走火入魔。幸虧有你。他們告你,也只是為了掩飾。否則,活生生的人不見了,要是沒半點反應,別說江湖,宮里頭也會猜疑三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