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扭曲。
“告訴季予惜,季曼珠在自己的訂婚禮上給她準備了一份大禮,她想要公司就來,不想要,那她就一輩子做一個山野村婦吧!是要錢還是要臉,讓她自己選。”
說完,左心玉和她的小姐妹們走了。
卓無憂見他們不來找麻煩了,趕緊擦擦眼淚。
“予惜,我們走。”
卓不凡也催促道:“左家家主在,左心玉不敢放肆,但此地不可久留。”
季予惜好奇:“左家家主?”
卓不凡看向了那個位置最好的包廂。
“左家家主是左心玉和左牧深最小的叔叔,為人手眼通天,有他鎮著,左心玉才不敢鬧事。”
季予惜看向了那個包廂的位置,眼中閃著精光。
師傅似乎說過,他和左家關系好。
去了京都,有麻煩可以直接找左家,他年輕的時候,救過左家老太爺的命。
“無憂,不凡,你們打這個電話,就說是我介紹的,讓這個人給不凡盡快安排面診。”
季予惜放下了一張名片之后就匆忙離開了卡座。
“予惜,你去哪兒?”卓無憂追了上去。
卓不凡則是看向了那塞在自己懷里的名片。
徐氏私人診所?
而季予惜徑直走向了大廳,看見左心玉正興沖沖地往包廂里去。
左心玉的小姐妹們非常興奮。
“心語,你小叔真的在這里啊?我們真的能看見他嗎?”
“聽說你小叔長得超級帥,是真的嗎?”
左心玉驕傲地道:“放心吧,今天一定讓你們見到小叔。”
左家家主,左心玉的小叔,那可是相當低調,京都只知道他三十歲不到,手腕了得,將左家帶上了一個巔峰。
但極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他幾乎不出現在任何公開場合里,也不接受任何采訪。
沒有左心玉,他們一輩子也無緣得見這種大人物。
誰料到,左心玉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在自己身后響起。
“左心玉,跟你家小叔說,如果他再不出手管管你這個孽畜,我就親自去左家跟他好好地會會。”
跟在季予惜身邊的卓無憂聽見這話,差點急得昏過去。
左心玉也是一愣,回頭,滿臉不可置信。
“賤人,你說什么?”
季予惜面朝包廂的方向,把聲音拔高了。
“我說,這位左家家主,如果你再不出手管管左心玉這個孽畜,你們左家的臉面,就要被她丟盡了!”
左心玉的臉,扭曲到了極致。
“賤人,我看你是找死!竟然敢這么和我小叔說話!”
季予惜不理會她的狗吠。
她知道,包廂里的左家家主一定聽見了。
“我是徐合歡。”她一字一句,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包廂里,季牧深當場就發作了。
“這個人竟然敢這么和小叔說話,古泠,去,教訓教訓她!”
季曼珠也是順桿爬。
“我看她就是想引起小叔的注意!小叔千萬不給這種人半個眼神!”
卻沒看見一邊的古泠滿臉難堪。
他都不敢看自家boss那驟變的臉色。
左心玉可真是個孽畜啊!
竟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