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季予惜,還是滿腹算計,幸虧當初我們家牧深沒和她在一起,她連曼珠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了。”
“鄉野村婦,一肚子的壞水!”
季曼珠和左牧深也覺得沒臉,他們一眼就看見了那堵在車隊里的一輛雜牌車,和周圍的豪車完全不是一個風格,像一個闖入的不速之客。
這一看就是季予惜的車。
左牧快步到了雜牌車車門邊,深深呼吸一口氣。
“季予惜,你鬧夠了就下來,今天不是你耍小脾氣的時候。”
車里沒回應。
季曼珠看著那雜牌車,心里暗暗得意。
真是丟臉死了!
“妹妹,你怎么不說話,你還在怪我嗎?對不起,我不該不接你的電話,你也知道,今天是我和牧深的大日子,我一直都在忙,實在是沒空盯著手機。”
說著,還將左牧深的手臂挽住,仿佛在宣誓什么。
眼看著季予惜還一直不下來,季曼珠知道時機成熟了,便親自上手打開了車門。
“妹妹,你就不要害羞了——”
車門一開,眾人齊齊探頭朝里面看,卻見后排沒人,只有一個男司機滿臉冷汗地道:“快找個人把前面的車開走吧,已經堵半天了。”
季曼珠臉色一變。
季予惜呢?不是說已經來了嗎?
此時,一個云淡風輕的聲音傳來。
“你們,是在找我嗎?”
左牧深朝那方向看去,似乎是看見了什么令他無比驚艷的東西,瞳孔之中有兩道光彩炸開了。
一身月牙色禮服的季予惜,像是一朵靜靜綻放的百合花,裝點的鉆石瑩瑩生輝,像極了那花瓣上嬌艷的露珠。
她膚如白雪凝脂,挺翹的瓊鼻之下,兩片飽滿的紅唇輕輕抿著,一雙幽深水眸似乎藏滿了故事。
這模樣,一如曾經,一下子將左牧深的思緒帶回了初見季予惜的那一天。
他在稀稀拉拉的村民之中,一眼就看見了季予惜,十八歲的她,宛若一朵亭亭玉立的百合,如此出眾,似乎每一個毛孔都透著淡淡的白光。
“予惜,你的臉,好了?”左牧深的聲音都變得柔和了,喉頭不禁上下滾動了一番,眼里全是光。
此時,保安隊長才慌張地跑了過來。
“小姐,你搞錯了,季小姐,開的不是那輛車——”驚慌失措地用眼神示意。
要是季予惜開的是幾萬塊的雜牌車,早就被抬走了。
季曼珠此時才注意到季予惜開來的輛車,玫瑰金色超跑,h牌全球限量,整個京都也找不出第二臺,車牌還是連號的。
眾人一陣轟動。
“她是季予惜?不是說回農村了嗎?怎么會——”
“她比之前更美了,長得可真像她的媽媽啊!”
“她這一身行頭,起碼上億,現在農村人都這么有錢了嗎?”
“這車牌,是真實存在的嗎?”
季曼珠也是一臉不可置信。
季予惜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竟然把她的風頭都壓了下去,她隨便送出去的禮服,穿在她身上簡直就跟明星的高訂似的。
她快把左牧深的魂都勾走了!
季曼珠眼底一陣猙獰轉瞬即逝,故作卑微地道:“妹妹,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們做得不夠好,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今天是要緊關頭,你趕緊把車挪了吧!姐姐稍后再找你道歉好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