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稍微的做點調查,也不會這么著急的就簽字了。
季家這是故意挖了一個巨大的坑等著她跳,而她,竟然真的跳了。
他點了一下手機,屏保,是他和兒子左霆昀的合影。
他的兒子素來冷淡,不喜歡和任何人親近。
也就是那天,他忽然轉性了,還主動跟他合影,留下了這張珍稀的父子同框照。
左曜宸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柔色,可立馬就將那一絲表情藏好了。
“有關季予惜的消息還是及時傳到我郵箱。”
古泠點頭。
他翻開日程表,將工作說起,“老夫人讓我提醒您,徐大師的弟子徐合歡在京都開了一個私人診所,老板您務必訂個開業花籃送過去。”
左曜宸:“你去訂就好了。”
古泠欲言又止……其實老夫人是想讓左曜宸親自送去的。
但是前幾天,左心玉當眾裝,撞到了徐合歡這個正主面前,被當眾打臉了。
這個時候,左曜宸肯定是不愿意去見徐合歡的。
古泠又硬著頭皮道:“心玉小姐那邊,希望老板您能出面……找徐合歡小姐商量一下修復臉的事情。”
果然,才說完,左曜宸的臉色,就肉眼可見的變了。
整個辦公室里似乎都開始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可是左心玉的父母已經來求過好幾次了,見不到左曜宸,只能一遍又一遍的來煩古泠。
左曜宸:“讓他們自己想辦法,我和徐合歡不熟。”
說罷,冷冷起身,奔赴下一場會議。
古泠只能沉默著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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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工商局里出來,季予惜再三確認自己已經是媽媽留下的兩家公司的大股東和法人,才放心下來。
季曼珠假惺惺地道:“恭喜妹妹,以后,我們都要叫你季總了。”
季盛華都快憋不住笑了,可還是假裝兇狠。
“季予惜,這兩個公司都是我和你媽的心血,給我們賺了不少錢,如果不是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拿你媽來做威脅,我是絕對不可能把公司給你的。”
季予惜得意地將相關文件收好了。
“對,以后,我就是兩個公司的老板和法人,記得以后看見我,叫我一聲季總!”
季盛華和季曼珠父女倆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里那壓不住的嘲諷。
“是是是,季總,那現在可以去銀行簽字了吧。”季盛華陰陽怪氣。
季予惜:“既然你們都把公司給我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簽個字吧。”
季盛華和季曼珠一邊暗罵季予惜是傻子,一邊期待著保險箱里的東西。
季秋蕪死后,她的好多資產都不知去向,這些年季盛華一直在找,沒想到,她竟然全部藏進了保險箱里。
可是很快,季盛華和季曼珠就笑不出來了。
“季先生,季小姐,這就是季秋蕪女士寄存在我行的保險箱,這是鑰匙。”
花旗銀行,經理恭敬地遞過來鑰匙,季盛華一把擠開了試圖拿鑰匙的季予惜。
“沒你什么事兒了,你走吧。”他一把將鑰匙握住,生怕季予惜搶走屬于鑰匙。
季予惜:“這是我媽的東西,我想看看還不行嗎?”
季曼珠眉開眼笑地擋在了保險箱和季予惜之間。
“予惜,我們已經把公司給你了,這保險箱,就是我們的了,你可要說話算話哦,畢竟,那兩個公司的價值,可遠遠在這個保險箱之上呢!”
可季盛華卻偏要訂婚禮上的仇,故意道:“她想看就讓她看,這里面可有她媽媽全幅身家,現在已經完全屬于我了,她只能看到,拿不到!”
說著,他迫不及待地將保險箱打開。
“你這個窮鬼,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