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小老虎平安出事,一共用時150分鐘,湊整,按3小時算,一小時五千塊,哪位先生來付款?”
還處于震撼中的傅沉璟這才回神,忙道:“我來付款。”
他拿出手機,掃了季予惜的微信,支付了工錢。
掃碼的間隙里,他偷偷地看了看眼前的女子。
這一場下來,像是打了一場仗,她的鼻尖和額頭上都是汗,幾縷黑發貼在額頭上,整個人似乎都濕漉漉的,那如水的眸子微垂著,眼波仿佛是兩潭幽深清澈的深山古井靈泉。
季予惜話也沒說,拿了工錢就走。
傅沉璟忙挽留,“今天傅家壽宴,不如就留下來吃個便飯再走吧。”
季予惜:“不用了,家里有人等我。”
她拎著工具箱,像是有鬼在追一樣,片刻都不想停留,以最快速度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傅沉璟追上去送她了。
她走后許久,現場依舊一片死寂。
傅沉墨首先回神過來。
“臥槽!臥槽!她竟然……她竟然直接把手伸進去了!”
“她竟然徒手就把小老虎的胎位調整過來了!臥槽臥槽!這還是人嗎!”
他滿臉驚恐地抱著頭,然后扯過一個打掃獸舍的清潔工。
“你剛才看見了嗎?看見了嗎!”
那人目睹了全程,人還呆著。
“……我也看見了,那位小姐,真是太厲害了!”
傅沉墨看著季予惜離開的方向,除了驚嘆還是驚嘆。
就這手藝,就這氣場,釣什么金龜婿釣不到。
他表哥左曜宸不知道有沒有上鉤。
但是他的親哥傅沉璟已經快被釣成翹嘴了!
傅家兄弟走了許久之后,現場還是一陣寂靜。
左牧深看著籠子里的一窩老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
季夢辰亦是一臉呆滯。
倒是一邊的公子小姐們看出了什么。
“原來是個高手啊,竟然徒手把小老虎給拎出來了!”
“她膽子可真大啊,竟然一個人就進去了!”
“她怎么走了?我家的老虎也快生了,我得趕緊巴結巴結去。”
“剛才誰說她是騙子來著!”
“就他們說的!”
一時之間,左牧深三人立馬成了眾人鄙夷的對象,灰溜溜地走了。
獸舍門口。
季予惜剛出來,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左曜宸。
她一個眼神都沒有多給,只是和左曜宸擦肩而過。
錯身之際,季予惜聲音涼薄。
“左先生,多謝你的介紹,介紹費,我會打到你卡上,另外——”
季予惜依舊怒不可遏,“對于你的無理指控和猜測,我不想自證清白,我也懶得廢話,咱們以后就不要再有交集了。”
說完,季予惜匆忙離開。
左曜宸并未說話,人也大步離開了。
傅沉璟看看那朝兩個方向離開的人,還是追向了季予惜的方向。
傅沉璟好說歹說,還是沒能將季予惜挽留住,將她送上車之后,才悻悻地回來了。
一進門,他就握住了左曜宸的手。
“哥,這次可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介紹,我們家小虎可就真的兇多吉少了。”
“剛才真是太兇險了,你都不知道啊,小老虎的幼崽腳都出來了,差點就是一尸三命了,她竟然給生生塞了回去,將胎位調整之后,重新拽了出來,太強了!”
左曜宸剛才也目睹了整個過程,此刻的眼神尤為復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