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寧完全不知持左牧深在說什么。
“你在鬼叫什么!我在這里關你什么事!晦氣!”
可左牧深已經認定了什么,不再跟路寧廢話。
“徐長青一個江湖郎中,我們左家請他出山是看得起他,別給臉不要臉!”
聲音特別大,似乎是故意嚷給什么人聽的。
路寧:“你是腦子有什么大病嗎!跑這里說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走走走!”
她還以為左牧深是發現這個診所是季予惜開的,所以來鬧事,結果發現這個人一嘴怪話。
左牧深自然是不肯走,甚至還針對起路寧來了。
“路寧,路驍要是敢在這里治病,那就是和我們左家為敵,從現在起,你和你哥哥,將被全行業封殺,京都再沒有你們的立足之地!”
他不知道徐合歡和徐長青有沒有在聽,刻意高聲。
“不僅是路驍,京都之中,誰敢上門求醫,就是得罪我們左家!話我已經放出去了,你們好自為之!”
路寧恍然大悟。
“我說怎么這診所幾天不見一個人上門,原來是你在搗鬼!”
左牧深還很得意。
“對,沒錯,就是我!你哥再也休想從我手里拿到半天資源。”
以前路驍火的時候,是通過季盛華和季曼珠的關系,左牧深那里得到了一些資源。
但路驍只是個打工人,掙到的大部分錢也還是進了季曼珠和季盛華的口袋。
“拜托,我和我哥哥現在都是爛命一條了,你封殺我們起什么作用?起個裝飾作用顯得你牛逼嗎?”路寧沒好氣。
左牧深沒接話。
“轉告給徐合歡和徐長青,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說完,左牧深匆忙出門。
像一條無能狂怒的野狗,嚎叫了幾聲之后,就大步走了。
路寧望著他離開之后,收起了那一絲戲謔的笑容。
她看向了一樓大堂,上面貼著診所的相關介紹。
醫院老板,也是唯一的醫生:徐合歡。
但是她來這診所幾天了,就只看見季予惜這一個醫生。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手術一直持續到了深夜才結束。
等待的路寧一看手術室門打開了,立馬擁了上去,看見自己的哥哥躺在手術臺上,臉上裹著厚厚的紗布,整個人還在麻醉狀態。
“怎么一個雙眼皮手術要這么久!我哥的臉怎么了!”路寧著急。
季予惜摘下了口罩,擦了擦汗水,才回:“他的情況比較嚴重,所以只能全麻了,放心吧,手術很順利,拆了紗布就好了。”
路寧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哥哥,將他送回病房之后,才過來找季予惜,說起了今天左牧深過來的事情。
“他不知道我是徐合歡,不要說漏嘴了,其他的事情,我來應付,你就安心照顧哥。”
季予惜似乎一點在沒放在心上,但是路寧著急。
“但是左家出手了,你這個診所是肯定開不下去的,你得趕緊想應對之策啊。”
季予惜疲憊地喝了一口水,才回:“他們想讓我給左心玉治臉,你覺得我會妥協嗎?”
左心玉毀容的事情傳到路寧耳朵里的時候,她還興奮了好幾天。
她也知道季予惜和左心玉的恩怨,自然是明白季予惜不會出手的。
“這診所開一天成本就要好幾萬,一直沒有顧客上門也不是個事兒啊……”
季予惜重復:“姐,這些事情,我來應付。”
路寧嘆了一聲,還是走了。
左家,都不是個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