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也詫異地看向了樓上。
是師兄嗎?
她還沒猜到是誰,藍婉芳已經拿起了號碼牌。
“我出五百萬!”
直接把價格強行提了起來,財大氣粗。
她看向了樓上,故意高聲道:“還請樓上的朋友給我一個面子,給我們左家一個面子!就把這幅畫,讓給我吧。”
這幅畫的真正價值也就四五百萬,這也是藍婉芳能出的最高的價格了。
任誰都看出,她是勢在必得。
而且,她都把左家給抬出來了。
如果樓上的人還要繼續競價,那就真的是不給藍婉芳面子了。
沒想到,拍賣師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出來。
“樓上的貴賓,出五百一十萬。”
“還有另外一位貴賓,出了五百二十萬!”
“還有一位貴賓,已經出到了六百萬!”
眾人嘖嘖稱奇,紛紛看向了那面色鐵青的藍婉芳。
一開始還只是一個人和她競爭。
現在,樓上貴賓廳有三個人在競爭。
有三個人在故意和她作對。
藍婉芳的臉色怎么能好看?
思前想后,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但若是讓她繼續競價,也是不可能的。
最后,藍婉芳氣得狠狠地撂下了號碼牌,臉色難看得脂粉都蓋不住。
沒想到,樓上宴客廳的競爭才剛剛開始。
“六百一十萬,有人出到了六百一十萬!”
“六百二十萬!還有更高的嗎?”
“有位先生出到了六百三十萬!”
樓上不知道是有幾個人在競爭,但價格那是一路攀升。
眨眼,價格就提到了一千萬。
又是全場轟動。
連季予惜都不悅地看向了樓上。
除了師兄,還有誰?
冷夜淵?
“樓上的貴賓。”
季予惜接過了話筒,望著二樓宴客廳方向,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出于什么目的競價,現在的價格已經遠遠地超過了這幅畫的價值,所以,我還是希望幾位貴賓能量力而行。”
樓上貴賓廳。
徐林遠沒有再舉牌子了。
“這次機會就讓給左先生你了,我退出。”
左曜宸并未說話,舉起了號碼牌。
樓下的拍賣師也是迅速反應過來。
“樓上的貴賓出到了一千一百萬!一千一百萬!還有更高的嗎!”
小宴客廳的一個角落里,一個手持電話助理模樣的人,舉起了號碼牌。
“一千一百一十萬!另一位貴賓出到了一千一百一十萬!”
左曜宸毫不猶豫地再跟。
雙方你追我趕。
徐林遠連勸都不敢勸。
左曜宸看見那個和他競價的人,衣服袖子上帶著冷家的徽標,就更不可能放棄了。
冷夜淵本尊雖然沒來,但是和左曜宸已經隔空叫較上勁兒了。
這顯然不是一幅畫兒的事兒了。
徐林遠覺得這兩人的行為多多少少有點幼稚。
果不其然,又過了幾個回合,樓下大廳傳來了季予惜的聲音。
“抱歉,這幅畫,我不賣了。”
說完,也不給任何解釋,直接讓人收了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