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人都是會有報應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的報應,就是我。”
“別跟我提報應,現在你們遭受的一切,都是應得的!”
左牧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你說的是那個孽種的死嗎?”
左牧深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憤恨著怒吼:“你搞清楚,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你!是你爬上了我的床!一切都怪你!”
“孩子是你害死的!該給孩子償命的人,是你!”
季予惜甚至懶得和他廢話。
狠狠一腳踹在他臉上。
被踹的左牧深徹底瘋了。
“季予惜,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報警,故意傷害罪你是跑不掉了!”
季予惜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如果你要報警的話,那就把所有事情都清算了吧。”
季予惜忽然一腳踩在了季盛華的手掌上。
他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你的老丈人,當年設計讓我弄走,還拿走了我價值三百萬的平安扣,你說,我要是去告的話,你的老丈人會不會坐牢呢?”
“對了,還有季曼珠,在我臨盆發動的時候將我強行綁架,導致我的孩子夭折,這樁樁件件,牢飯也夠她吃幾年了!”
“你們左家會讓你娶一個坐牢的女人嗎!”
季予惜一件件地數來,如同惡魔的低語,令人毛骨悚然。
左牧深卻一點都不懼怕,甚至還冷笑。
“季予惜,你想的也未免太簡單了,你一個人拿什么去對付季家,你還想讓曼珠坐牢?我看你是瘋了。”
“對付你這樣的人,不用我出手,季家就能輕易碾死你!”
“之前沒有對付你,只是因為只有你才能拿到季秋蕪的遺產,而現在,你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你就等著季家的報復吧!”
季予惜就這么冷冷地看著他。
看著他臉上癲狂的笑容,從激烈,變成了僵硬,最后歸于虛無。
此時的季予惜,才用那涼薄的話音開口了。
“難怪,幾年前,我和你一起回京都的時候,師傅讓我跪下發誓,絕對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給你們季家和左家的任何人知曉。”
“如果不是師傅,我還真是被你們這些人面獸心的東西給騙了,師傅真是狠狠給我上了一課啊。”
身份?
季予惜還有什么身份?
“小姐。”
一道人影急匆匆地趕來了,在季予惜的耳邊說了什么。
她聽后,臉色怪異。
“我馬上過來。”
她最后再狠狠地踢了左牧深一腳。
“把他們都扔出去。”
季予惜帶來的大漢們雷厲風行地便將季家父女倆扔了出去。
藍婉芳也哭哭啼啼地扶著左牧深走了。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左牧深還是顧念著季曼珠。
“媽,曼珠呢?我要去找曼珠……”
藍婉芳抹著眼淚,“你還找什么曼珠!你現在先把你自己保住吧。”
左家的車開走了。
季曼珠和季盛華被抬上了車,在眾人那八卦的神色之中被抬走了。
車上,季曼珠猛地睜開了眼。
眼里的怨毒、憤怒交織,形成了兩股即將沖出眼眶的烈焰!
季予惜,那個孽種的消息,你就永遠也別想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