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深立馬將號碼牌握在手中,隨時準備出價。
“她現在抱上了回春堂的大腿,自然是要想辦法獻殷勤的,這株罕見的天山雪蓮,想必一定是回春堂急需的東西。”
“我聽說,天山雪蓮是制作回春丸必須的一味藥材,可遇不可求。”
果然,那株天山雪蓮一開始競價,季予惜就舉起了號碼牌。
“八百一十萬。”
左牧深立馬競價。
“八百二十萬。”
接連還有幾個人參與競價的,但價格提到1000萬的時候,就只剩下季予惜和左牧深兩人了。
季予惜看起來像是對這株天山雪蓮勢在必得,不疾不徐地舉起號碼牌。
左牧深自然是緊跟其后。
錢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眼看著價格被兩人一路抬到了三千萬。
季曼珠看得眼里灼熱。
季予惜就算抱上了回春堂的大腿又能如何?
在左牧深這個左家少東面前,依舊不堪一擊。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在羊水里就已經注定好了。
她再怎么努力,也休想跨越。
她窮盡一生,出賣肉體才勉強攀爬上的高峰,其實只是左牧深這種人的墊腳石。
防止左牧深臨時變卦,季曼珠給他加了一把火。
“牧深,夠了吧,妹妹一看就是買雪蓮有大用的,要不還是讓讓她吧。”
可左牧深一旦遇上季予惜的事情,整個人就會陷入近乎病態的一種狀態。
“我知道她有大用,我才要和她競爭。”
將八百萬的雪蓮抬升到了五千萬之后,季予惜回頭,朝左牧深這里看了一眼。
左牧深見她終于回頭看向自己了,朝她得意一笑。
季予惜看了一眼之后,眉頭緊蹙,似乎是在考量什么。
終于還是沒有繼續競價了。
徐林遠已經發來了好幾條消息了。
“不要再玩啦,價格抬得太高了,我的良心會痛的。”
“你培育成本才十幾萬,你賣人家五千萬,過分了過分了!”
“萬一他不跟了,就砸你手里了。”
季予惜一邊競價,一邊還在揣摩左牧深的底限。
萬一他真的不跟了,這雪蓮砸自己手里還真是不好看。
到五千萬的時候,她才放棄了競價。
后排的左牧深松了一口氣,如果季予惜再競價,他還真是有猶豫。
他雖然有錢,而且也上頭了,但花幾千萬買一株雪蓮,還是有點吃力的。
但能讓季予惜得不到雪蓮,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所以,中場休息的時候,他特意帶上季曼珠去了第一排找季予惜炫耀。
“如果你現在求我,我或許會把這株雪蓮賣給你。”
補妝的季予惜頭都不想抬。
“神金。”
左牧深嘴邊含著疾風的笑意。
“天山雪蓮是制作回春丸最重要的原料之一,你拿不到這株雪蓮,你拿什么去交差?”
季予惜呵呵一笑。
“滾。”
季曼珠嬌滴滴地勸她。
“妹妹,你就別逞能了,我們都知道,這株雪蓮對你來說很重要,牧深哥哥也不是非要跟你搶,他不過就是一時之氣而已。”
“你如果現在求求他,說兩句好話,這株雪蓮我們可以八百萬賣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