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將徐半夏的威脅接住了。
“好,我會轉告給徐合歡的,記得準時來哦。”
季予惜的聲音輕飄飄的,她也假惺惺的。
“不過我怕你沒治好左心玉的臉,被她打斷了腿,到時候來不了,那多可惜啊。”
徐半夏那張高嶺之花般的冷清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裂痕。
“那就讓徐合歡等著,我會治好心玉小姐的臉,這將會是我進入京都名流社會的一張鍍金名片!”
“到時候,京都認可的徐家最強傳人,只能是我。”
季予惜嘬了手邊的奶茶。
“原來你們徐家是做醫美的啊,幫別人整個容就能成最強傳人了。”
徐半夏終于還是被季予惜氣得青筋暴起。
“你就盡管耍嘴皮子吧,你和徐合歡的關系這么好,我砸她診所的時候,希望你也在。”
季予惜:“好,我一定在。”
徐半夏不再搭理季予惜。
季夢辰這個狗腿子,卻偏要口出狂言。
“季予惜,你就等著吧,等心玉的臉好了,就是你的死期。”
說到這兒,季予惜拿著奶茶坐到了他們對面的沙發上。
“不是說要給左心玉治臉嗎?怎么你們全在這兒坐著?你們是想等著左心玉的臉自然痊愈嗎?”
此時,前臺小姐匆忙過來。
“不好意思,我們回春堂的確還有幾株復容草,但已經被人定了,拍賣行那一株,是最后的了。”
一聽這里還有復容草,左心玉激動地站起了身。
“當真?你們還有別的復容草?”
徐半夏也是眼前一亮。
“你們竟然還有別的復容草,這下心玉小姐的臉十拿九穩了。”
左牧深也是松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竟然還有別的復容草。”
季曼珠也是喜極而泣。
“牧深,太好了,心玉的臉有救了。”
他們似乎已經選擇性地將其他的話忽略了。
左心玉更是直接對前臺小姐,道:“那幾株復容草,我全包了,我現在就要帶走,給我拿出來。”
前臺小姐啞然。
季予惜卻‘咯咯咯’地笑了。
“真是聽不懂人話,那幾株復容草,已經被人預定了。”
左心玉:“我出十倍價格。”
她一臉理所應當,整個世界都不得忤逆她的樣子。
前臺小姐面露難色:“可是,那位買家已經將草都取走了。”
左心玉大怒:“把買家的資料給我!我親自去找他要。”
前臺小姐:“……我們公司有規定,不能隨意泄露客戶的個人信息。”
左心玉可不許到嘴的鴨子再飛了。
“你給我看清楚,我可是左家千金左心玉,我爸爸是左氏國際的董事!我們左家動動指頭就能讓你一個小小的回春堂破產。”
前臺小姐臉上那恭敬禮貌的笑容消失了。
“原來幾位是來鬧事的?”
左牧深見事態變了,忙站起身,從中斡旋。
“我們沒有惡意,但是我妹妹她現在急需這幾株復容草治臉,你這邊如果方便的話,可以把那位買家的聯系方式給我們,我們自己去聯系,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為難他們的。”
“我們這邊是帶足了誠意來的,需要多少錢都給得起。”
他說得非常誠懇,可還是被前臺小姐一口否決。
“對不起,我們無權透露客戶的個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