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前臺小姐的工號之后,徐半夏放了狠話。
“下一次來,我會在董事長的辦公室里,如實地匯報你的一言一行。”
前臺小姐汗顏。
這個顛婆到底是哪兒來的?
這自信的樣子,讓她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放完狠話,徐半夏自信滿滿地對左心玉道:“復容草的事情妥了,回春堂既然是我們徐家的產業,我回家里一問就能聯系上幕后的老板了。”
還用余光看了一眼徐林遠。
“真是想不到我徐家的產業竟然讓一個徐家的敗類把持著,我會如實地將今天的事情說清楚,到時候,我一定要替徐家將回春堂的敗類全部鏟除。”
左心玉也知曉她說的是徐林遠和季予惜。
“好,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拿到復容草。”
徐半夏夸下海口。
“在回春堂,你想要什么藥材都有,你要相信我們徐家的實力。”
左心玉見她說得這么篤定,便也就相信了。
左牧深和季曼珠離開的時候,憤恨的目光還看向了季予惜。
“季予惜,你真讓我惡心,我是真沒想到,你的私生活這么混亂。”
季予惜:“你更惡心。”
左牧深氣炸了,又舊事重提。
“季予惜,當初是你背棄了我們的誓言!分手之后,你挽回不得還到處造謠中傷,你沒資格說這種話。”
季予惜甚至都懶得和左牧深對線了。
可徐林遠卻忍不住問,“我倒是好奇了,你們到底誰甩了誰?”
他一副看八卦的眼神。
左牧深見他問起,冷笑一聲。
“當然是季予惜,是她提了分手,還到處裝可憐賣慘,說是我負了她。”
季予惜就這么默默地看著左牧深,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手中的箱子。
那手提箱里面,放著左心玉做夢都想要的復容草,但已經被季予惜給做成中成藥了。
“分手總得有個導火索吧,和我說說,我就愛聽這個。”徐林遠似乎很好奇的樣子。
左牧深不知道徐林遠到底玩的是什么套路。
但是季予惜過去做的那些惡事,他還是非常樂意分享的。
“那天她過生日,我在餐廳訂了位置,曼珠在趕來的路上出了點車禍,受了傷,我正好在附近,就過去幫忙把曼珠送進了醫院。”
“我就耽誤了一點時間,沒想到,她得知之后,不依不饒,還大吵大鬧,非要跟我提分手!”
“我真是沒想到,她是這么無理取鬧的人!這可是她的親姐姐,她出事住院了,非但不關心,還編排一些有的沒的事情,污蔑我和曼珠越界了,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季曼珠也是滿臉無辜。
“真是不好意思,妹妹,那個時候我昏過去了,是牧深把我送到了醫院,我沒想到,竟然讓你誤會了我和牧深的關系。”
“后來我和牧深雖然在一起了,可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把牧深當自己的哥哥的,你要相信我們,我們絕無越線!”
季予惜神色平淡,不想說話。
但是徐林遠卻偏要插一嘴。
“所以,你就在醫院陪了季曼珠一晚上,把予惜晾在餐廳,讓她等了你一整晚?”
左牧深狡辯:“曼珠昏迷了一晚上,我能離開嗎……不對,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林遠微微一笑。
“那天晚上,是我一直陪著她的,我當然知道啊。”
左牧深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徐林遠,再看季予惜。
“季予惜,原來那個時候,你們就已經在一起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他額頭上青筋暴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