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人不在這兒之后,季予惜就出去了。
服務員忙跟著包廂里的人道歉。
沒想到,季予惜才跨出去一步,就被一個闊少攔住了。
“誒?大美女,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季予惜一下子認出了這個人。
“宋褚,你看看我是誰?”
被叫了名字的闊少,揉揉醉眼,似乎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你是……季予惜?”
季予惜眉眼里滿是厭惡,“不錯,京都一中,201x屆1班,坐你旁邊的季予惜。”
宋褚瞪大了醉眼,連酒意似乎都消失了。
“哈哈哈,果然是你,季予惜!”
他色瞇瞇地打量著季予惜,但很快就收斂了起來,做賊似地看了一眼左牧深。
一聽是季予惜,包廂里的幾個闊少像是蒼蠅見了血似的圍了上來。
“哈哈,季予惜啊,真是好久不見?”
“季予惜,你還認得我嗎?是我啊,哈哈哈。”
季予惜這才發現,竟然都是些熟人。
左牧深高中時期的同學,有幾個還是她的同班同學。
這世界可真是小啊。
“牧深,你看看這是誰來了!”
宋褚神情揶揄,朝包廂卡座里喊。
季予惜蹙眉,看向了醉醺醺站起來的左牧深。
這人怎么也在這里?
左牧深已經醉得五迷三道了,他的發小們提醒了好幾遍,他的意識才終于回籠了。
“季予惜,怎么會是你?”
宋褚起哄:“這一看就是來找你的啊,你艷福不淺啊,姐妹花都讓你給拿下了。”
包廂里一陣哄堂大笑,幾道揶揄下流的目光在季予惜妙曼的身段上上下掃射。
左牧深一左一右摟著兩個美女,袖口嘴角上都是口紅印。
確定是季予惜之后,他的醉意里多了一絲不懷好意。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我一腳踹開的破鞋,你跑這個地方來干什么?這地方也是你能來的嗎?”
季予惜沉著臉。
“那你又在這里干什么?”
左牧深摟著自己一左一右的美人,笑得猥瑣下流。
“還能干什么?當然是尋花問柳來消遣啊——”
季予惜搖搖頭。
“想不到你竟然自甘墮落了。”
她印象中的左牧深,雖然腦子不怎么好使,但至少不會流連花叢。
她不想在這里待下去,轉身往門口走去。
卻被宋褚幾人攔住了去路。
“別走季予惜,相逢就是緣,老同學見面,你怎么能對我們這么冷漠呢!”
“來來來,坐坐坐,陪我們喝兩杯。”
當年季予惜跟著左牧深回到京都,就讀京都一中的時候,那可是引起了轟動,沒幾天就成了一中公認的校花。
無數人想追求她,但她被左牧深給盯得死死的。
其中就包括左牧深的那幫發小。
如今季予惜這個昔日女神落魄了,左牧深也不會保護她了,一個個原形畢露。
“季予惜,你怎么在這里?該不會是走投無路出來坐臺了吧?”
“你早說啊,我們可是同窗舊友,你還是牧深的前女友,我一定會照顧你生意的!”
“你這里出臺,花名是什么?來,跟我們說說,我現在就點你。”
左牧深更是帶頭羞辱她。
“季予惜,我早就說過,你在回春堂是長久不了了,你淪落到今天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
一幫人圍著季予惜,幾只咸豬手朝她伸了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