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深追著季曼珠跑了,季予惜也似乎是要走了。
宋褚看了看季予惜,再看看左牧深那邊。
還是沖過去找左牧深了。
一群人都跟了過去。
季予惜也抓緊時間去抓自己的病人了。
好不容易在某個包廂里找到了喝嗨了在蹦迪的病號。
季予惜氣得直接拎起人就走。
很快就通知家屬來領人了。
忙完一切,她出來之后,看見會所大廳相當熱鬧。
“這是怎么了?”
季予惜問。
一個工作人員回,“外面有人出車禍了。”
季予惜往外走去,腳步不由得加快,還吩咐人將止血急救的東西帶上了。
這家會所,是冷家的場子。
但是她也有入股。
她可不想有人在自己的場子門口死掉。
沒想到,急匆匆分開看熱鬧的人群進去,便看見左牧深抱著季曼珠哭得撕心裂肺。
“曼珠,你睜開眼看看我!你千萬不要有事啊,對不起對不起——”
他懷里的季曼珠昏迷著,看不清楚是哪兒受了傷,只能看見腦門上一點擦傷。
季予惜的腳步頓住了。
“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她讓保鏢們把藥箱帶了回去。
沒想到,左牧深看見她,便將她給咬住了。
“季予惜!”
季予惜步子頓住。
回頭看他。
左牧深眼里一片猩紅,像只憤怒的野獸。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曼珠也不會跑出來,更不會因此出車禍。”
“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曼珠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季予惜定定地看著左牧深。
他可真是哭得情真意切。
再看看他懷里的季曼珠。
雖然雙眼緊閉著,但是她氣色很不錯,呼吸平穩,沒有外傷,也沒出血,只有一點擦傷。
她不知道季曼珠到底出了個什么車禍,但左牧深這么把她抱在懷里大力搖晃。
骨折是跑不掉的了。
更何況,季曼珠的車已經在門口停了很久了。
季予惜并不想拆穿季曼珠的小把戲。
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左牧深當眾發瘋。
“都怪你,是你害了曼珠!”
“季予惜,該死的人是你!為什么你不去死!”
他的一幫狐朋狗友們也是義憤填膺,要抓季予惜給季曼珠陪葬。
但季予惜身邊保鏢眾多,他們被擋了回去。
混亂之中,傳來季予惜冷冷的話語。
“明明是你自己出來鬼混被你親愛的女朋友抓到了,還怪我?”
左牧深語塞,可還是在找借口。
“你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里,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是算到我出現在了這里,才會來推開我的包廂門!”
季予惜抱著胳膊,居高臨下。
“裝深情之前,麻煩把你衣服上、臉上、嘴上的口紅擦一擦!這樣起碼顯得逼真一點。”
左牧深心虛地擦了一把臉上的口紅,反而把那深紅的斬男色唇彩暈染了開去。
左邊臉上是魅惑斬男色,右邊臉上是初戀白桃烏龍。
兩邊一抹,臉都成了調色盤,看起來滑稽又諷刺。
而他懷里的女朋友季曼珠,可沒有涂這種色號的唇彩。
季予惜說完,往會所里走去。
宋褚兇神惡煞地追了上來。
“因為你都快鬧出人命了你還想走?”
“給我站住!曼珠沒脫離危險之前,你休想離開!”
那幫闊少試圖將她攔住。
“我說你怎么會忽然來敲門,原來你設計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