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合歡現在是京都名流圈子里炙手可熱的人物。
想見她的名流都得排隊。
無論多大的面子,多大的人情,都必須拿號。
所以,左牧深手里的號就顯得異常珍貴。
面診那一天,左牧深沒想到,竟然在徐氏診所門口看見了季曼珠。
“你在這里干什么?”
面對這個陪伴自己多年的女人,左牧深眼里只有冷漠和惡心。
仿佛在看什么臟東西,多看兩眼就會污濁了自己的眼。
季曼珠現在也坐在了輪椅上,臉色蒼白,身邊只有宋白瑜跟著。
“我來這里干什么?當然是來治腿啊!你以為我是來看你的嗎,你想得美!”
事到如今,季曼珠也不裝了,將所有的厭惡和惡心都寫在了臉上。
左牧深臉色嘲諷。
“裝了這么多年,現在怎么不裝了,是裝不下去了吧。”
季曼珠立馬就冷笑,懟了回去。
“在你身邊裝了六年,我什么都沒撈到!都怪你,廢物!你要是有點用,我現在也不會這么狼狽!”
“要是沒左家,你這種廢物進入社會連怎么死都不知道,你還沾沾自喜!”
“你還想和你的小叔比?你拿什么和他比?人家在你這個年紀,早早地就靠自己打拼出了百億家產,你有什么?”
被季曼珠懟得臉面無光的左牧深,內心只能無能狂怒。
他以前錯把季曼珠當成了自己的知心人,和他說了許多真性情的話。
比如說他想超越他的小叔。
如今看來,自己就是個笑話。
“你說這么多有什么用,你以后就是個殘廢了,憑你自己是見不得徐合歡的。”
“而我已經約上了徐合歡的號。”
季曼珠又譏諷道:“徐合歡討厭你,她不會給你治腿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左牧深笑:“你個賤貨,你根本就不懂,我能掛上號,就說明徐合歡愿意給我治腿了。”
“我就算是個廢物,那我也是左家的廢物,只要我姓左,我這一輩子就注定了身份不凡。”
到左牧深的號了。
他不理會身后季曼珠的辱罵,一臉快意地進了診所。
宋白瑜急得走來走去。
“怎么辦啊?徐合歡的號也太難掛了,我們根本就搶不到啊。”
“要是當初你聽曼寧的建議,不瞎搞事情,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左牧深的腿如果好了,你就算不能和他結婚,也能憑這么多年的情誼做個情婦,一輩子榮華富貴不好嗎!”
宋白瑜的話語里充滿了恨鐵不成鋼。
一聽見那個名字,季曼珠就雙眼猩紅。
“你現在怪我有什么用?你要是能給我鋪好路,我會鋌而走險嗎?”
“你要是像季秋蕪那樣,可以給季予惜留下百億遺產,我至于有今天嗎?”
“我可不想我的孩子也做私生子!”
宋白瑜被季曼珠說得臉一白。
“你個白眼狼,我可是你媽!”
“我不管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著,宋白瑜扔下季曼珠就走了。
季曼珠狠狠地看著宋白瑜,心里仇恨堆積。
“哼,你們以為我的人生就這么毀了嗎?沒有!”
“我還有一張牌!”
季曼珠撥了季予惜的電話。
她要告訴季予惜。
她的孩子沒有死!
而且,她孩子的下落,只有她知道!
季予惜和徐合歡的關系應該是不錯的,卓不凡就是季予惜介紹給徐合歡治療的。
季曼珠要季予惜給自己牽線搭橋,讓徐合歡治自己。
不然,她就永遠也別想知道,她的孩子去哪里了。
她要一直吊著她,讓她痛苦一輩子。
可惜,季予惜的電話撥通之后,已經成了空號。
季曼珠慌了,她連續撥了幾次,都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