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半夏斬釘截鐵地道:“棉城寸身擁有神奇的治愈效果,你的腿必須用棉城寸身才能治好!”
左牧深渾身一顫,猛然看向了季予惜。
“她一定還有其他棉城寸身!”
季予惜:“棉城寸身一直都很緊俏,早就斷貨了,大棚里種的那一批本來都要收獲了,沒想到,被一把火燒了。”
“現在回春堂真是一株都沒有,要新得等明年了,而且最近我很忙,沒空培育新的棉城寸身,等過個三年五載再看吧。”
左牧深感覺自己的牙齒都在打架。
“季予惜,你少裝!你一定是知道我的腿需要用棉城寸身,你才故意這么說的,燒的根本就不是棉城寸身!”
季予惜直接亮出了新聞相關圖片:
“好好拿去看看。”
回春堂一場大火,自然是吸引到了媒體進去采訪。
圖片和視頻里都顯示,培育棉城寸身的大棚被燒得一干二凈。
左牧深和徐半夏兩人都是一致的渾身發軟。
“沒了,棉城寸身沒了。”徐半夏喃喃自語。
左牧深也是臉色灰敗。
“……不可能,怎么剛好就是棉城寸身呢?”
豈料,季予惜又說風涼話了。
“棉城寸身,是我培育出來的。”
這話又引起了在座醫學界眾人的軒然大波。
“原來培育出諸多名貴藥材的徐教授,就是徐合歡,就是季予惜?”
“不可能吧,她才多大啊,怎么就是教授了?”
“我早猜到了,季予惜就是回春堂的創始人,創始人不就是那位傳說中能培育出珍稀藥材的徐教授嗎?”
季予惜笑著看徐半夏。
“用我培育的藥材治病,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要超越我,你可真搞笑。”
徐半夏咬了咬唇,忽然將唇放開了。
“哼,有什么好得意的,棉城寸身的效果最好,但我也不一定非得用。”
左牧深眼里才終于有了光彩。
“原來也不是非棉城寸身不可!”
他擦汗的同時,眼神也變得更加陰鷙了的。
“季予惜,我看你還怎么用棉城寸身威脅我!”
季予惜也哼了一聲,帶著自己接診的女孩兒離開了。
許多人都跟著季予惜去了徐氏診所,也有記者對徐半夏這邊報以關注。
一個是神醫明面上的傳人,一個是神醫養女。
究竟誰強誰弱,整個京都都很好奇。
記者會結束,徐半夏對左牧深道:“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了可替代的藥了,她不可能拿棉城寸身的威脅到你。”
可左牧深卻邪氣一笑。
“你也放心,安心給我治病,有我在,季予惜她就休想治好那個人。”
徐半夏眼里光一冒。
“你要怎么整她?”
左牧深笑笑不說話。
徐氏診所。
季予惜已經給自己的新病人做了全身檢查。
“真的能治好嗎?”
患者家屬期盼著。
季予惜:“我說過我會全力以赴,但您也要明白,您女兒的情況已經糟得不能再糟了……”
是啊,都截肢了。
患者家屬抹著淚。
“能治就治,不能治把她的身體調養好一些也行。”
“我女兒的腿截肢下來之后,我們一直存放在低溫箱里面,想辦法讓它保持活性,期待有一天——”
季予惜一句話打斷。
“都已經這么久了,現在的技術下,那兩條腿早已經徹底失去活性了,就算接回去也沒用了。”
“況且,截肢是因為腿已經實在保不住了,留下也沒用。”
患者家屬瞬間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