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半夏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徐林遠聽了季予惜的話,內心五味雜陳。
徐半夏那點腦子和城府全部用來排除異己爭強好勝。
醫術嘛。
沒有。
她也是徐長青的弟子啊。
徐長青對她也是傾其所有了,能教的都教了。
她總是說徐長青偏心徐合歡這個外人,而對她這個本家人藏私。
她以為徐長青把看家本事都教給了徐合歡,而忘記了她這個本家人。
但其實就是她自己學藝不精。
很快,左曜明就通過了各種渠道,托人買到了左牧深需要的藥材。
其中甚至還有幾株季予惜口中那已經全部被燒的棉城寸身。
望著那些藥,徐半夏兩眼放光。
“季予惜,她果然還是懼怕我的醫術,你想把藥藏起來阻礙我的發揮,可你還是失算了。”
“從她躲躲藏藏開始,就沒資格做我的對手了!”
看著那些被季予惜費盡心力藏起來、又被他們給找到的藥,左牧深又有信心極了。
這一次,自己的腿一定能治好的。
季予惜,我很期待下一次看見你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左牧深將以一個全新的姿態站在她面前。
讓她所有的惡毒算計全部落空。
一雙手忽然撫上了左牧深的肩膀。
“老公,你現在已經拿到藥了,可別忘了我啊,你答應過我的,要給我一個孩子的。”
本來心情大好的左牧深一看見季曼珠那張臉就覺得非常反胃。
“你放心吧,等我的腿好了,一定和你生個孩子。”
嘴巴上是這么說的,但等左牧深的腿好了,肯定第一時間就和季曼珠離婚。
季曼珠也不是傻的,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唇角。
忽然,徐半夏拿著自己的藥方蹙眉道:“還是缺了幾味藥材,季曼珠,這是怎么回事?”
季曼珠也攤牌了。
“你要的藥材,回春堂都有,但我故意把幾味藥材的地點藏了起來。”
左牧深一聽,臉上那不屑惡心的笑容立馬變得真摯而寵溺了。
“曼珠,你這是何必呢?你也不想你的老公一輩子都站不起來吧,快,把那幾位藥材的地點跟我說說。”
季曼珠冷哧一聲。
“等我懷孕了,那幾味藥材的所在地,我自然會奉上。”
左牧深臉上的笑容僵硬得差點繃不住了。
可還是將心里的怒火生生地忍了回去。
“好,但是我現在身體不方便,也生不了孩子啊,等我的腿好了,我們一定生十個八個孩子。”
之前季曼珠強行試過了,現在的左牧深是真的不行。
季曼珠道:“做試管,現在就去做。”
徐半夏眼神微動,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接受到了左牧深的眼神,又閉嘴了。
“好好好,我們現在就去。”
得到了藍婉芳的允許之后,左牧深終于被允許出門,直接和季曼珠去了醫院。
在醫院里直接取了生殖細胞。
拿到了左牧深的細胞之后,季曼珠激動萬分,立馬和醫生溝通起來做試管的事情。
她要為左牧深生一個孩子,那才是她日后的保障。
她那滿臉的貪婪被徐半夏和左牧深遠遠地看在眼里。
“你真要和季曼珠這種女人生孩子?”
徐半夏問。
左牧深笑得非常詭異。
“那怎么可能。”
徐半夏看了看這家私人醫院。
左家的。
左牧深雖說是一無所有了,但做點小小的手腳還是易如反掌的。
季曼珠和季予惜果然是姐妹。
又蠢又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