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只是短暫地出國一段時間而已。”
徐半夏得意,居高臨下地道:“我已經治好左牧深了,你輸了。”
一份股權轉讓書扔了出來。
季予惜拿著股權轉讓書,念著上面的字,眉頭緊蹙。
“我季予惜,自愿轉讓回春堂所有股份給徐半夏?”
她看向了徐半夏。
“我們打賭的時候,我可沒拿回春堂的股份做賭注。”
徐半夏冷笑。
“回春堂是叔叔的產業,是我徐家的產業,而你根本就不是徐家人,你本來就沒有資格繼承我叔叔的股份。”
“而且,你已經輸了,從現在開始,你永遠都不能再行醫,我如果是你,我也會立馬把回春堂的股份轉出來。”
“你再也不能行醫,你拿著我叔叔給你的股份,你不害臊嗎!”
季予惜望著徐半夏。
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這個人年近三十了。
怎么還沒把腦子長出來。
“你說你治好了左牧深,我不信。”
季予惜果然開始質疑了。
左牧深興沖沖地拄著拐杖出來了。
“季予惜,由不得你不信了,我的腿已經有知覺了,現在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你輸了!你狠狠地輸了!你永遠不能再行醫了,你還拿著回春堂的股份做什么?丟人現眼嗎!”
只有在打壓和報復季予惜的時候,左牧深才稍微地像一個人,眼里還有點活力。
季予惜的目光轉向了左牧深的腿。
外表看不出什么來,只會覺得他走路姿勢非常怪異,且費力。
“把褲子脫下來我看看,我不信你的腿真的好了。”
左牧深笑得非常變態。
“賤人!這么想讓我脫褲子,等會兒來我房間,你想讓我怎么脫我就怎么脫!”
“我不僅腿有力了,我渾身都有力氣了,你要是敢來,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有多厲害!”
季予惜眉頭緊蹙。
徐半夏立馬擋在了左牧深面前。
“季予惜,左牧深已經被我治好了,這一點你不用質疑。”
“而你,已經失去了風馳的腿,你是鐵定輸了,躲起來拖延時間也沒什么意義。”
“今天我邀請了京都醫學界和媒體的人來做見證,我贏了,你輸了!”
那一份可笑的股權轉讓書再度到了她的面前。
“簽字!”
紙和筆都被強行送到了季予惜的手里。
季予惜冷冷一笑。
“左牧深的腿我都還沒看見,你怎么就這么篤定你贏了?”
徐半夏抱著胳膊,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左牧深的腿我已經治好了,全網都知道,你質疑也沒用。”
“你已經徹徹底底的輸了,你再也沒有翻盤的可能了!回春堂的股份立馬轉給我!”
季予惜瞥了一眼徐半夏。
“誰說我輸了?”
左牧深像個小丑一樣跳出來。
“風馳的腿都已經成灰了,你還怎么治好她,你已經拖了幾個月了,你還想拖到什么時候!”
季予惜懶得跟他們廢話了。
朝自己身后低低地叫了一聲。
“風馳,亮個相吧。”
她身后一直跟著的助理摘掉了帽子和墨鏡。
正是季予惜接診的風馳。
但不同的是,她現在雙腳踩地,一雙長筒靴搭配過膝短裙,相當時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