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渣男賤女,鎖死就好,干嘛還來她面前惡心人。
“我看他也挺愛你的,不然你回家相夫教子?”
和她的咄咄逼人比起來,季曼寧的確落落大方。
“你別誤會,我只是司禮銘的合作伙伴,這段時間,他對你的好我是看在眼里的,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和他重歸舊好。”
卓無憂只是冷眼看著他們。
司禮銘可真是個人才,每次想求卓無憂復合都帶著季曼寧這個小三。
他是真沒看出來,還是假沒看出來。
“季曼寧,你就真的不怕我跟司禮銘復合,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季曼寧嗤笑,滿臉大度。
“我說過,我和司禮銘只是一起搞錢的合伙人而已,我對他沒興趣,如果不是因為你而影響到他的工作狀態,我才懶得管。”
司禮銘立在兩人中間,哀求之中還帶著一些不容辯駁的呵斥。
“你真是夠了!我說過了曼寧是我的合作伙伴,就算是吃醋也要分場合吧。”
“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無憂了,我的無憂不會這么無理取鬧。”
卓無憂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日久見人心。
她無動于衷,卻只想笑,笑自己曾經的傻。
“你也不是我認識的司禮銘了!趕緊走,這里不歡迎你們。”
卓無憂將兩人往門外趕,可他們顯然是有目的而來的,怎么轟都轟不走。
司禮銘還全程護著季曼寧。
說是來找卓無憂的,可看著更像是來耀武揚威,炫耀他們感情有多好的。
這個時候,季予惜也被驚動出來了。
“司禮銘,上次挨打沒長記性?想要再來一次?”
季予惜扭動了一下手腕威脅。
司禮銘下體隱隱作痛,當即冷然。
“我今天是來正式帶無憂離開的,她是我司禮銘最愛的女人,是將來的司家主母!你怎么能未經我的允許,讓她在你這里打工做雜活!”
一副將卓無憂視為自己所有物的口吻。
季曼寧抱著手臂上下看了看季予惜。
“姐姐,你也別怪禮銘非要帶走無憂,畢竟你未婚先孕生了個死胎的事情我們都知道,無憂在你這里,禮銘是不會安心的。”
季予惜的眼福驟然變冷。
司禮銘的目光越是越發冷冽。
“我說無憂最近怎么越來越叛逆,原來是你教壞的。”
他重重地按住了卓無憂的肩膀,恨鐵不成鋼:
“無憂,這個女人,她根本不是什么醫生徐合歡,她是曼寧的姐姐季予惜,是個私生女。”
“她不僅勾引自己的妹夫,她還未婚先孕,恬不知恥!而現在,宋家已經看透了她的真面目,她已經被宋家退婚了!”
說到這兒,司禮銘的口吻越發鄙夷了。
“無憂,你現在就跟我走,回春堂現在的結局你也看見了,這個賤人今后的下場只會比現在更慘——”
剛說完。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狠狠地落在司禮銘的臉上。
這一巴掌,卓無憂使出了生平所有的力氣打上去,打得手心都紅了。
“司禮銘!”
她從未像現在這么生氣。
卓無憂眼睛都是紅的,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你憑什么借著我的名義侮辱合歡?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一條亂吠的狗!”
什么被宋家退婚!
那明明是她和白超越據理力爭,才爭來的自由。
司禮銘這種膚淺的人,他什么都不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