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也側頭,看向了司禮銘,給出了答案:
“無冤無仇?你對付回春堂,封殺我的事情,你忘了?”
司禮銘臉色慘白,難堪的低吼:
“是你!是你先挑撥我和無憂的關系!我才會報復!如果不是為了無憂,你以為我稀罕跟你有牽扯?”
提到卓無憂,季予惜也想起來了。
“對了,也是為了無憂!我要讓你一無所有,我要讓無憂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讓她徹徹底底地離開你!”
司禮銘的臉色猛然頓住,然后就是一陣病態般的大笑。
“沒用!無憂還是愛我的,你休想拆散我們!”
季予惜卻看向了季曼寧,諷刺道。
“你真的愛無憂?”
司禮銘嘴上說著愛,甚至將自己騙過去了,字正腔圓的發誓。
“當然愛,我為了無憂什么都愿意做。”
季予惜冷笑。
“你口口聲聲的愛,就是和季曼寧上床?”
司禮銘一驚,腦海內閃過某個場景。
眼神里的心虛一閃而過。
他立馬狡辯:
“你胡說,我這么愛無憂,怎么可能會跟別的女人上床!”
“你這是污蔑!我和曼寧清清白白!”
目光還看向了季曼寧。
季曼寧反而是坦坦蕩蕩,一點心虛的樣子都沒有。
季予惜見司禮銘那狡辯的模樣,不屑地笑了笑。
“你這樣的爛黃瓜,配不上無憂。”
司禮銘見季予惜要走了,慌張地向前兩步,下意識地攔住了她的去路。
“等等,你是不是要回去告訴無憂?”
季予惜眼中劃過譏諷。
“你心虛什么?你不是清清白白嗎?還怕我誣陷你?”
司禮銘不敢直視季予惜。
“無憂現在本來就在生我的氣,你們要是再亂說,她只會更加討厭我,更不會聽我解釋!”
季予惜冷聲呵斥:“司禮銘,你放心吧,無憂已經和你分手了,你想和上床,都是你的自由了,你不用擔驚受怕了,也不用絞盡腦汁地想借口來騙她了,你自由了。”
司禮銘的臉色更難看了。
可還是直起了腰板,強調道:
“季予惜,你盡管污蔑我!我和曼寧清清白白,從來沒有任何出格舉動!”
“就算,我們對外說是情侶,也是逢場作戲,權宜之計而已,曼寧有眼界有格局,才不會拘泥于小情小愛,她和你這種只知道算計的女人不一樣!”
季予惜的白眼快翻上天了。
“幸虧無憂沒和你在一起,我怕你這狗腦子遺傳給下一代,拉了無憂的后腿,生出個跟你一樣的傻蛋。”
司禮銘握緊了拳頭。
“季予惜,你胡說什么——”
身后的季曼寧走來,冷漠的眉眼譏誚地看著季予惜。
“你平時就是用這套話術迷惑無憂的吧?捕風捉影,構陷造謠,卓無憂這么單純的人,難免不被你騙得團團轉。”
“司禮銘,你敗在她手里,一點都不冤。”
司禮銘狠狠地看著季予惜,似乎是想把她生吞活剝了。
“季予惜,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讓無憂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季予惜一雙眼瞧著他們兩人,眼神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
最后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時候,卓不凡從車上下來。
“合歡,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