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司禮銘飛快越過人群,沖向了門口,迎上了拄著拐杖出現的司禮琛。
“哥,爸爸來了嗎?”
他的目光向后看去。
發現他的父親沒來之后,臉色沉了下來。
司禮琛也沉著臉:“爸爸沒來,爸爸也不會來了。”
他冷冷地看向了這熱鬧的發布會,道:“司家也不會入股你的半夏藥堂。”
司禮銘的臉色霎時就由陰沉轉為了扭曲。
“哥,你搞清楚,入股半夏藥堂的機會,是司家求之不得,而不是我求司家!”
“你出去打聽打聽,現在誰不知道半夏丸的名聲,我已經給過司家機會了,是你們沒有珍惜。”
司禮琛懶得說話,讓助理扶著自己往觀禮區去了。
司禮銘悶哼了一聲。
“大哥,我不知道你跟司家,跟我爸爸是怎么說的,但我可以負責地告訴你,你的選擇,會害了司家!”
他以為,是司禮琛嫉妒自己,害怕自己這一次帶著司家掙錢了,而重新進入董事會,威脅到他的地位。
哼,他會用自己的戰績,去證明司禮琛是錯的!徹頭徹尾的錯了!
而季曼寧,則是一眼就看見了低調出現的季予惜。
“姐姐,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敢來了呢?”
季曼寧和司禮銘立馬就迎了上去。
司禮銘更是刻意大聲道:“堂堂回春堂老板竟然真的大駕光臨了,稀客稀客啊!看來,你們回春堂是真的沒生意了!”
得知季予惜來,周遭傳來了竊竊私語聲。
“這就是季秋蕪的女兒季予惜啊!”
“回春堂的幕后老板?她居然也來半夏藥堂了。”
“那豈不是證明,回春丸真的比不上半夏丸?”
“半夏丸和回春丸做的可是對頭生意,她怎么可能真的來祝賀人家開業,我看,八成是來搗亂的。”
“回春丸本來就不是季予惜的,是徐家的傳家寶,被她霸占了這么多年,現在徐家把配方拿走了,她再也不能借回春丸斂財了,她心里怎么可能痛快!”
“難不成真的要打起來了,我看季予惜帶的人也挺多的。”
司禮銘聽了眾人的議論,再看季予惜帶來的諸多保鏢,滿臉嫌惡:“季予惜,你該不會真的這么想不開,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搗亂吧?”
季予惜帶著自己的人大步走進發布會,一身月牙色倒大袖絲綢旗袍搖曳生姿,及腰的長發只用了簡單的玉簪綰在了腦后。
“既然是京都醫學界和制藥界的大事,我自然不會缺席。”
“搗亂?我怎么會搗亂呢?一個三無產品,還不值得我大張旗鼓!”
季曼寧抱著胳膊,忍不住笑了。
“你這是看我們半夏丸賣得好,所以嫉妒了吧。”
“季予惜,我知道你可能暫時接受不了,但你一個外人霸占著徐家的回春丸,也該物歸原主了。”
季予惜嘴角微勾,看向了季曼寧,自信滿滿地道:“我回春堂在京都多少年,又怎么會被區區一個高仿假藥打敗。”
忽然,一道冷冷的聲線忽然從人群之中傳來。
“我的半夏丸才不是假藥,徐合歡,你說話要講究證據。”
徐半夏從人群中擠進來,還帶來了記者,和全場人的矚目。
媒體們聞風而動。
來了來了,終于來了!
無數個鏡頭對準了那爭鋒相對的兩人,將兩人的爭斗都直播了出去。
徐半夏趾高氣揚的道:
“你既然說我的半夏丸是假藥,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
季予惜勾唇:“是不是假藥,你自己心里清楚!”
徐半夏得意:“既然你拿不出證據,那就把嘴巴給我閉上!你要是再亂說一個字,我就告你到你破產!”
她在等著季予惜自證清白,拿出回春丸的配方來找她對峙。
到時候,她可要狠狠地打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