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證據,徐半夏咬死了說這是徐家的傳家寶,你又能怎么樣?”
司禮銘見季予惜要說話了,要不忘打斷她。
“我知道,你肯定想報警,說我們偷了你的東西,可是你有證據嗎?”
“這可是徐家的祖傳配方,就算你改良了,但版權還是在徐家人手里,你告了也沒用,法律可分辨不出這是季曼寧偷的還是徐家祖傳的。”
“實話告訴你,除了我們和徐半夏,這幕后還要許多京都的資本參與,他們要弄得回春堂倒閉,才能讓半夏丸獨霸市場!誰讓回春丸這么賺錢,你還霸占著不放!你要是早點放開,讓利一點出去,也不至于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就承認吧,你已經輸了,你徹頭徹尾地輸了!”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貪心,太無知!哈哈哈哈!”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是得意。
季予惜卻半點他們想象中的落寞、憤怒、痛苦都沒有。
只是一臉平淡,和看傻逼一樣的無語。
她還是那句話。
“真正的回春丸你們根本復刻不出來,你們復刻出來的只是一個贗品。”
“吃死了人,你們可要負全責。”
司禮銘的笑容逐漸消失,轉化成了猙獰。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手一招,把病人家屬和記者都叫了過來,氣勢洶洶地圍住了季予惜。
季予惜眨眼就被人圍在中央。
病人和家屬們的控訴就在耳邊。
不管他們去沒去過徐氏診所,不管他們是得了什么病。
只要他們家里有人得了重病,季予惜沒給看好,就是因為她高價囤積回春丸而耽誤了他們的病情。
季予惜就是有罪的!
“季予惜,坐牢坐牢!”
“警察為什么不把你抓起來!”
“我兒子當初如果能得到一顆回春丸,就不會死了,是你害死了他!”
高呼聲音過于震耳。
就連觀臺席最前方、錢權象征的人,也聞聲看過去。
壓力傾注在季予惜身上。
季予惜冷眼看著那群沖鋒在前的病人。
她忽然說了句:
“快了。”
在人群外看熱鬧的徐半夏冷冷嘲諷,“季予惜,別故弄玄虛了,你已經徹徹底底地失敗了。”
季予惜微抬下巴,示意正站在記者面前,控訴她的病人們。
“半夏丸的副作用很快就出來了。”
“如果這些人不是你找的托,都是吃過回春丸的病人的話,那他們都快死了。”
“閉嘴!”徐半夏拔高嗓音,厲聲打斷了她的話。
“徐合歡,你因為嫉妒,居然直接詛咒我的病人,你簡直沒有良心。”
季予惜淡漠的搖搖頭:“徐半夏,你也是個醫生,你應當知道,在短短幾天就把一個病入膏肓的人治得生龍活虎,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徐半夏情緒激動:“我們徐家的家傳神藥就是有這個本事!你沒能力,不代表我沒那個能力!”
季予惜看向了一眾情緒激動的病人,勸道:“你們的副作用都快出來了,我勸你們,現在立馬去醫院,一刻也不要耽誤,還能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