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們兄弟。
司禮琛今天穿了一身商務西裝,消瘦的身材有些掛不住,但臉色卻熠熠生輝,精神十足。
他扶著拐杖,慢慢地朝司禮銘過去。
司禮銘仿佛施舍般的道:“哥,算你識相,只要你把季予惜罵一頓,我就——”
司禮琛和他擦肩而過。
然后堅定地走向了季予惜。
他對季予惜點點頭:“徐神醫,我的腿,是你治好的,哪怕全世界都質疑你,我也不會。”
季予惜:“多謝。”
司禮琛頷首:“您客氣了。”
然后一揮手,他帶來的保鏢將季予惜給保護了起來。
司禮銘在司禮琛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臉色就變得陰沉了。
沒想到這種情況了,他居然還站在季予惜那邊。
“司禮琛,你是不是蠢啊!”
司禮琛淡眸:“蠢貨,我看你怎么死的都不會知道。”
他要是稍微地調查一下回春堂!
調查一下季予惜這些年在醫學上的成就,也不會蠢到做出這種事情!
思及此,司禮琛高聲對眾人道:
“從現在起,司禮銘跟我們司家,再無關系!”
“你是生是死!司家都不會干涉!”
“他的成就,司家不會沾染半點,他的錯過,也跟我們司家無關!”
司禮銘氣炸了。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不甘心輸給我!沒關系,我會讓你知道,放棄我,是多么錯誤的決定!”
他也對眾人道:“即日起,我跟司家也再沒有任何關系!”
“司家的死活,與我無關!半夏藥堂,和司家不可能再有任何來往!半夏丸也不會賣給任何司家的人!”
“如果你們司家想用我們半夏藥堂的藥,你司禮琛就給我跪下求我,求到我滿意為止!”
司禮琛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自己的選擇。
“今天在場的人,都將會是我們的見證人,司禮銘,你以后出了事情,我們司家不會為你兜底,也請諸位冤有頭債有主,不要找到司家來。”
司禮銘狠狠地磨著牙。
“司禮琛,我的好大哥,你病了幾年了,早就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只有我,才能引領司家走上正確的道路。”
“你馬上就會為你的無知和淺薄付出代價!你是司家的罪人!”
司禮琛沉默不語。
但季曼寧已經有些不滿了。
沒想到季予惜竟然帶了這么多保鏢。
更沒想到,司禮琛已經在這個時候把所有保鏢都借給了季予惜!
她就不能看到季予惜被打得遍體鱗傷的丑態了!
她還想把季予惜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的圖片發給她的好姐姐看看。
讓她看看季予惜是如何被她玩弄在腳底的!
沒有親眼看著她跌落泥潭,季曼寧不甘心。
“季予惜,你別以為有一個司家站在你身邊,你就贏了!”
季曼寧聲音沉冷。
季予惜:“那你就錯了,站在我身后的人,多了去了。”
話音才落,又一隊人馬來了。
這一隊人馬也是站在季予惜面前的。
領頭的人正是宋嶸。
他身邊還有卓無憂。
看起來,是卓無憂把宋嶸叫來幫忙了。
“合歡姐,你沒事吧。”卓無憂鉆進人群,關心道。
季予惜:“我沒事。”
她看向了宋嶸,宋嶸簡直不想多看她一眼。
“我早提醒過你的,徐合歡,是你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