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你的半夏丸怎么會吃死人!”
司禮銘一把按住頭發都被扯掉一半的徐半夏,撕心裂肺地大吼著。
徐半夏趔趄的后退一步,直呼:“不可能,我都是按照你們給的配方來的!怎么可能出問題!不會的!回春丸這么多年,從來沒出過問題!”
她忽然又將矛頭對準季予惜:“一定是季予惜提前知道了一切,所以才提前下了毒,一定是這樣!”
“她一定混進了半夏藥堂里面,在所有半夏丸里面都下了毒,所以吃的人才會死!”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都是她的錯!”
季予惜剛好救活了一個小孩兒,扔掉了帶血的手套。
趁這個空隙,解釋道:
“服用回春丸的人,都是病入膏肓的危重群體,而我研制的回春丸藥性溫和,見效慢,能顧及到病人的身體,緩慢而溫和的將人治好,不留后遺癥。”
“你的半夏丸,見效快,但是藥性猛烈,這些吃了你半夏丸的人,狀態看起來是好了,但其實不過是回光返照,根本就沒把人治好。”
“他們的器官早已經衰竭,再加上來開業儀式,身體奔波,還被你們引誘情緒刺激,早就千瘡百孔的身體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當然會當場暴斃,吐血身亡。”
徐半夏當場石化,臉上爬滿了絕望。
司禮銘聽了這話,再看那遍地鮮血的發布會,嚇得魂飛魄散。
他當即甩鍋徐半夏:“徐半夏,當初答應得好好的,說你能完美復刻回春丸,現在弄出這種劣質品來害死了這么多人,你要負全責!”
徐半夏沒想到,司禮銘竟然將責任都推給了自己。
她激動的當場反駁:“我的技術可是徐長青親自教的,怎么可能會有問題!有問題肯定是你們給的配方。”
今天起碼死了七八個人,出現副作用的人更是數不勝數。
這個責任,她背不了。
只能瘋狂甩鍋!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個打工的!配方是司禮銘給我的!我只負責幫他們把藥丸制作出來,其余的我不知道!跟我沒關系!”
司禮銘和徐半夏忽然指責,已經亂了方寸。
司禮銘情急之下,又指向了季予惜。
“一定是她!她才是害死這些人的始作俑者。”
但不等警察開口,被救治的人的家屬就開始一個個反駁司禮銘。
“警察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徐神醫還在救人呢,我們當初也是被徐半夏這么騙的。”
“對啊,再著急也要等徐神醫救了人再說啊。”
“我家姑娘剛才可是被她救過來的,你們可不要冤枉人啊。”
徐半夏惱羞成怒。
這些人剛剛還向著她的人,此刻居然護著徐合歡那個賤人!
“這都是假的,你們不要被她騙了!都是她給了假的配方所以才害的我們!”
“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
可惜,沒人相信了。
季予惜正在忙著救人。
就算是時間緊迫,她也救了十幾個人。
等到確定沒有活著的人,季予惜這才松了松手腕,往公安那邊走去。
“季予惜,他們說這都是你的陰謀,你有什么話要說。”
公安已經不耐煩了,但還是例行公事地隨口問問。
季予惜活動著自己的手腕,將手消毒了又清理,才道:“哦?我也好奇,我到底是怎么策劃的這場陰謀?”
眾人看向了徐半夏。
徐半夏大聲狡辯:
“半夏丸的配方,是從季予惜手里拿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