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器聞言視線從佛經的小故事上轉移到了妙音身上。
這一看,好家伙!
本來寶相莊嚴的女菩薩現在渾身冒著黑氣,那冰冷的眼神,換套裝扮直接就可以去做殺神了。
林天器頭疼了,好像有點用力過猛了。
但誰讓搬起石頭的人是他自已呢?
這一套理論還是他整出來忽悠妙音的。
“該殺。”
聽到林天器的回復,妙音菩薩的臉上出現病態的潮紅,舔了舔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雙眸水汪汪的虔誠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佛不會與他們一樣,妙音手中之刀已經饑渴難耐......但妙音知道,如今偽佛勢大,還不能輕舉妄動,但不妨先殺幾個偽菩薩羅漢........”
“呃......先把刀收起來,殺幾個偽菩薩羅漢有什么用,你殺了一個就會有另外一個頂替,治標不治本。”
“我佛的意思是殺佛祖?”
“咳咳!!!妙音你來,你上次走火入魔,如今看魔氣未徹底消除,本座先為你洗禮一番。”
“我佛慈悲。”
林天器布下隔音結界,把妙音放在供桌上.......
院落之中在菩提樹上蹲了三天的藍鳳氣的不斷當當的啄著菩提樹的樹干。
好狡猾,竟然聲東擊西。
說是在菩提樹下參禪,結果進屋就沒出來!
老牛自已把自已拴在菩提樹下,不時偷摸的仰起頭拽下幾片菩提樹的葉子。
“真他娘的香啊!”
老牛美滋滋的反復咀嚼,品嘗著口中的甘甜滋味,只覺自已的牛生已經達到了巔峰。
就在林天器還在為妙音菩薩洗禮之際,梵天糾集了不少原婆羅門的教眾。
梵天作為原婆羅門的大神之一,即便如今歸順了西方教,亦是有一群忠心耿耿的屬下。
真要說起來,羅剎女的父王波旬與梵天還是老相識,只不過梵天成了識時務者為俊杰的典范,如今身居高位,而波旬則是冥頑不靈的典范,成了喪家之犬,被西方教高手地藏王菩薩堵在幽冥深處茍延殘喘。
“大梵天,那林天器不過金仙后期的東方小兒,憑他也能撈一個佛位?佛祖任人唯親,我們不如去尋要是藥師佛祖,讓他給我們主持公道!”
“哎,如今佛祖勢大,就算是藥師佛祖也要暫避鋒芒,那林天器佛位已成,與西方教氣運相連,事已成定局,還談什么主持公道?”
“到底是外來的和尚好念經,我看用不了多久,這西方教就成了蓬萊,昆侖分部了!兩位老祖宗留下的基業怕是不保!”
“哼,那怨得了誰?我婆羅門作為西方本土勢力,要人才有人才,要信徒有信徒,偏偏不得重用!西方教幾位佛祖之中竟無一人出自婆羅門,這是對我等的歧視!”
梵天坐在高處,對于這些人牢騷不發表評價,也不阻止。
他們說的又何嘗不是他想說的?
以他在婆羅門之中的地位,雖然是后投靠過來的,但怎么著也得封個佛吧?
再次一點與觀音地位相當也行啊!
結果只給了個護法天神,雖然手里掌管著諸天之中的三重天,但地位上就比別人矮了兩頭!
等他們都說的差不多了,梵天這才說道:“佛祖的安排自有他老人家的道理,我等身為佛門護法神,以護持佛法為職責,而佛祖是佛法的根本,不可對佛祖不敬。”
“是,我等受教了。”
眾人此時也回過神來了,剛才不知怎么的,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