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嬌問。
“院子的實際面積,比外面看起來要大。長度要更長。”我說。
夏嬌還是一臉懵逼,搖搖頭:“我覺得你們都魔怔了。”
“我可能魔怔,但是他不會。”我用下巴指著孫國慶:“他是救援隊長,對于一切不熟悉的環境有著謹慎的本能。”
此時,孫國慶已經走到了殿門口,擺弄著自己的手指,明顯在計算什么。
然后他推門走了出去,等了能有十分鐘,他再次走回來,穿過院子來到近前:“確實有問題。”
“怎么講?”我問。
孫國慶道:“院子我剛才丈量過,我的腳掌是27厘米,整個院落的長度應該是28米左右。然后出了大門,我在外面找到一個位置進行定位,然后拍下了照片,你們看。”
他拿出手機相冊給我們看。在外面拍到的大門和里面的門看起來一樣大。
“也就是說,如果需要同樣的大門透視高度,我需要在外面走四十米。”孫國慶說。
我摸著下巴:“結論是?”
“你說結論吧,”他道:“看看你的猜想,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我說道:“道觀里和道觀外的空間是不一樣的。”
夏嬌被震得外焦里嫩,眨眨眼,半天沒說話。
孫國慶道:“我越來越肯定,這地方或許真是一個法陣,里外的空間違反常理。”
我摸著下巴,沒有說話。
“你還有什么想法就說吧。”孫國慶開始尊重我的意見。
我說道:“空間在這里的扭曲恐怕已經超越了我們的認知,我擔心再往里走,空間會讓這座道觀變成極為復雜和離奇的迷宮。或許那兩個驢友,就是永遠迷失在這里,出不去了。”
孫國慶悶著頭沒說話。
“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到道觀外,趁現在還涉足未深,就不要繼續深入了。”我從孫國慶的手里拿過手電筒,“我自己進去。放心,雖然我有我的目的,但是如果遇到失蹤的驢友,我還會盡全力救他們出來。”
孫國慶笑了笑,看夏嬌。
夏嬌擺擺手:“你別看我,我是不可能到門口等著的。”說著,她挽起我的胳膊,“哥,你去哪我去哪,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孫國慶道:“你們看我做什么,難道我就是貪生怕死之輩?我一個堂堂救援隊長,讓你們進去冒險救人,我在外面等著。還不如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我知道勸不動他們,但話還是要說在前面。
“姓夏的,這地方這么詭異,咱們兩個先擱置爭議,現在是個團隊,要精誠合作。”
孫國慶主動伸出手,我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他從我手里拿過手電筒,然后說:“嬌嬌,你把手電給你哥。”
夏嬌有些不服氣,看著他。
“從現在開始,你們一切行動都要聽指揮,我們是個團隊。”孫國慶說:“我在最前面,嬌嬌中間,姓夏……夏農,你在最后托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