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呢?”我問。
智祥法師道:“道門有一種法門,名曰辰州避殃咒,每日三次吟誦,假以時日,必然會洗去污染。”
我心中大喜:“師傅,那什么咒怎么念?你發給我,我回去打印出來照著念。”
智祥法師笑了笑沒說話。
我正待再問,雪姨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小農,我發現你怎么不懂事。這是佛寺,你問大和尚道家經咒,這不是倒反天罡嗎?”
我喉頭動了動,哦,對了,還真是。
智祥法師擺擺手:“佛道一家,倒也不必有什么門派之別。說實話,我確實不會,你有機會可以去問問道家高人。不是什么秘咒,想必會有人知道。”
我是千恩萬謝,馬上想到了兩個人。
一個是龍虎山的思辰道長,我們打過交道,印象都不錯,我來問他,他一定會告訴我。
還有一個是梁衡。我記得他出自清虛門,是道家一個分支門派,想必也能知道。
行,有線索就行,我就不著急了。
我們收拾收拾東西正要走,雪姨道:“你倒是輕便,拍拍屁股就走了。”
這娘們嘴損,但她是夏嬌的師父,我被擠兌的一肚子氣,又不好發泄,便恭敬問,還要做什么。
“給你超度妖邪,不要錢?這么多人圍著你忙活,人吃馬嚼的,你這就要走啊。”
“對,對。”我趕緊拍著自己腦袋:“對,是我的錯。雪姨,你看看多少好?”
“給一千五百塊錢吧。”她說:“這還是打了個折扣,你占了前面那些女孩的便宜。要是單為你開一場法事,價錢還要高。”
一千五倒也不算什么,可我感覺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表面風輕云淡的劃了二維碼。
我們從大殿里出來,雪姨交給夏嬌一張黃單紙。夏嬌奇怪,問這是什么。
“這是功德表。”雪姨道:“剛才給你哥超度那怪物,也是有功德的,你拿著。”
我急了:“我的那份呢?”
雪姨道:“我自作主張,全給你妹妹了。你沒意見吧?”
我是沒什么意見,可這娘們做事太氣人,我真是一肚子氣,還是呵呵笑,“沒意見。”
“臭小子,別一臉臭屁。”雪姨說:“夏嬌接下來會遇到一場很大的劫難,我為她積累功德,這樣能保證渡劫的成功。”
我和夏嬌都愣了,一起看著她。
雪姨拍拍夏嬌:“師父會保你的,放心吧。”
我們面面相覷,我問這個劫是什么,雪姨道,天機不可泄露。現在說了,還算什么劫。這樣的話,就算這次躲過去了,下一次還會來。擺正心態應劫,才是正理。
她都這么說了,我們自然無話可說。
不過與其擔心和焦慮未來的事,不如解決一下眼前的問題。
“雪姨,我問你關于那個解鈴的事,你還沒說呢。”我提醒她。
我們來到寺廟門口,雪姨依著門,點燃了一根細細長長的坤煙,吐出層層煙圈。
“你打聽他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