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愣了:“我認識你嗎?我侄兒?你和我長得也不像啊。”
我顫抖著嗓音,“叔,我敢問一句,你是姓解?”
光頭的表情耐人尋味,意味深長看著我。
他沒有回答,而是大聲招呼老板出來,單開一桌。
他指著我和袁祺敏:“他們兩個是我朋友,我們一桌,所有的錢都免了。”
能看出老板特別心疼,可也不好說什么,笑著說:“免,都免。”
我正要說我們的錢照付,光頭擺擺手,示意不要說。
老板單開了一桌,什么烤串烤腰子烤韭菜,全都往上擺,又送了兩箱啤酒。
我拉著袁祺敏坐過去,和這個光頭面對面。
“敏敏,這是我親叔,我是他親大侄兒。”我介紹。
袁祺敏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光頭,還是頗有禮貌地說:“孫叔,我是袁祺敏,你管我叫小袁或小敏都行。”
光頭笑了:“我不姓孫。”
袁祺敏張著嘴看我,一臉的納悶。
光頭道:“我姓解,叫解鈴。”
是的,這個光頭就是解鈴。
剛才他轉過來,第一眼我就認出來。我曾經見過他的照片,在幽陽子的手機上。
幽陽子年輕時候和八家將打過交道,手機里存放了他們的照片,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解鈴。
解鈴起開一瓶啤酒,給我倒了一杯,我趕忙站起來:“叔,哪能長輩給小輩兒倒酒。”
“別客氣,”解鈴道:“我還沒認你是侄兒呢。你不是姓孫嗎?怎么成我親侄兒了,攀關系可不好。”
他問袁祺敏要不要來點酒。
袁祺敏大大方方拿著扎啤杯:“叔,我也來點。”
解鈴給她倒了滿滿一杯,酒就見了底,他抄起一瓶,直接用牙咬開瓶蓋,給自己杯倒滿。
“說說吧,你怎么是我侄兒了。”解鈴道:“我只有一個兄弟。據我所知,他還沒結婚,沒有子嗣,哪來的這么大侄兒。”
“叔。”我舔舔嘴唇,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好不容易找到他了,可不能再錯過。
情形特別奇怪,我竟然是在跨空間的另一個世界,找到的他。
也就是說,我原來的世界應該還有一個解鈴。
如果這個解鈴不認我,有朝一日回去原來世界,順著這條線索再去找那個他。
“叔,情況比較復雜,聽起來也比較玄幻。”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袁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