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乾坤鼠,我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問它想進畫冊里?
乾坤鼠點點頭,唧唧叫了兩聲。
我若有所思,乾坤鼠其實就是小松鼠加了一層鼠皮。它這幾天跟著我,顯得煩躁不安。
我的精神敏感度很強,大約能體會到它為什么焦躁。
其實小松鼠和解南華的遭遇一樣,它們都改變了自己的形態,對于新的生命形式都有些不適應。
小松鼠急需要一個空間能安定下來,好好消化現在的狀態。
我翻開畫冊,指著前面的空白頁說:“這里可以嗎?”
乾坤鼠搖搖頭,唧唧唧叫著,小爪子指著后面。
我翻到了第七頁,這里封印著張遠策。
“你要這一頁?”
乾坤鼠唧唧唧叫了兩聲,表示認同。
我抹了把臉,它和張遠策關在一起,可以嗎?他倆不能打起來?
我帶著疑惑問老鼠,乾坤鼠唧唧唧,表示沒關系,它就要這一頁。
我猶豫了一下,閉上雙眼進入觀想之境,鏈通畫冊,展開里面的靈境。
隨著精神力到了提升,我和畫冊之間的聯系越來越深了,觀想之境可以直接鏈通畫冊的靈境。
我現在越來越有一種奇妙的體會,這本畫冊似乎就是為我量身打造的。
張遠策正在靈境中,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猛然覺察到了什么,抬頭去看,“你來了嗎?”
我沒有答話,直接攜乾坤鼠進入,老鼠跑了進來。
張遠策大驚失色:“你想干什么?別以為我失了神通,你就可以折磨我,做夢!”
“張遠策,我們還有得談,你必須告訴我,你在我的記憶里讀到了什么?為什么說我的記憶是被人植入的?”我問。
張遠策沉默了一下,突然呲牙笑:“求我啊。”
去你大爺的。我懶得搭理他,給臉了這是。我退出靈境,緩緩睜開眼。
展開畫冊,就看到這一頁上多出來一樣動物,正是乾坤鼠。乾坤鼠和張遠策在一起了。
至于乾坤鼠怎么折騰,我就不管了,反正張遠策沒什么神通,沒什么能耐了。拔了毒牙的蛇,折騰不起來了。
合上畫冊,我長舒了一口氣,一切搞定,明天回家!
晚上我給夏嬌發了個信息。
這是一周以來,我們第一次聯系。
夏嬌之前一直在奉城呆著。她告訴我,雪姨來奉城了,據說是參加什么研討會。最主要的是,在奉城辦了拜師儀式,她正式成為雪姨的弟子。
夏嬌回了信息,聊了聊近狀,說自己已經順利拜師。
雪姨接了一個很棘手的案子,她把這個案子攬過來,辦好給師父看看,算是進入師門的一份見面禮。
我問,雪姨敢把重要的案子交給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