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件事里有一個點,引發了我巨大的興趣和好奇。
袁道長看了看袁祺敏:“小敏,你要為難就別去了。”
“別,我去。”袁祺敏還挺犟,“我們一起去。”
雪姨道:“趙姐住在市里,別跟著亂了,等著聽消息。明天早上剛哥帶著三小去花脖子山。”
她蹲在地上,從兜里掏出一個空的玻璃瓶,看著像是裝藥的。
她抓起衣服燒成的黑灰,放進玻璃瓶里,攢了大半瓶子,然后遞給夏嬌:“明天找不到的話,試這個,把它燒起來。”
夏嬌脆生生答應了一聲。
“嬌,你出來,我跟你吩咐一下。”雪姨把夏嬌單獨叫到院子里。
袁道長也把袁祺敏叫到一旁,在私下指點。
我和剛哥對視了一眼。他沖我笑笑,我點點頭,總覺得他讓人哪里不舒服。
雪姨帶著夏嬌,袁道長和袁祺敏都交待明白了,我們收拾收拾東西一起往外走。
雪姨問道:“小農,看你一言不發的,剛才的作法你有什么看法嗎?發現什么了?”
我沉默了一下,看看在場的幾個人,猶豫說道:“剛才的情景真是攝人心魄,我這個心臟到現在也砰砰跳。”
“呦,害怕了?”雪姨問。
“怕是人之常情,倒也不至于就此打退堂鼓。”我說道:“整件事里有一個點,引發了我興的趣和好奇。”
聽我這么說,所有人都來看我。
雪姨更是來了興趣:“你發現什么了?”
我摸摸下巴說道:“最后女孩的臉消失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慘叫。”
“對。”
眾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不知道我發現了什么。
我一字一頓:“那聲慘叫,在一周前,我曾經親耳聽過。”
“什么?!”
所有人都停下腳步,雪姨更是吃驚非小。
趙大姐湊過來,一把抓住我:“你是在哪聽到的?你找到我閨女了?你當時是不是在花脖子山?”
我理解她的沖動,但還是不喜歡她的冒犯,慢慢掙出手臂。
“我當時聽到這聲慘叫,不在花脖子山,我從來沒去過那。甚至不是在奉城。”
“那在哪?快說!”袁祺敏催促我。
我舔舔嘴唇說:“是在秦嶺。”
“秦嶺?”所有人都傻了,目光都極為怪異。
“秦嶺和奉城差了上千公里。”雪姨說:“哦,我知道了,你聽錯了。故弄玄虛。”
“絕對不是聽錯,”我搖搖頭:“我可以確定一模一樣。大約在一周前,因為某種機緣,我和一個前輩得到了一樣古董。”
我沒有說出解鈴兄弟具體的名字,覺得沒必要,用了一個前輩來代替。
我比劃了一下:“那是一個這么大的音盒,在盒子底刻了八尊佛像。每尊佛手里都拿著一樣傳統樂器。當時為了打開盒子,認為八尊佛像應該是某種機關,所以我們做了一樣嘗試,就是同時敲擊這八尊佛。”
“然后呢?”夏嬌聽得入迷了。
“然后……”我頓了頓:“就出現了一聲女孩凄慘的叫聲,慘到無法形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