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向東馬上請纓,他就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抱著朱梅,隨著大破壞者進入了內室。
說到這里,他不說了,我正聽得入港,問道:“然后呢?大破壞者是怎么治療的?”
“大破壞者就是這么治療的。”朱向東在黑暗中笑。
“怎么治?”我沒聽明白什么意思。
“就像現在。”
他這么一說,我像受涼一樣打了個激靈:“這里就是大破壞者治病的地方?”
“是的。也是召集組員的地方。”朱向東說:“我們信奉聲音,信奉脈輪震動,所有成員都要定期來這里進行凈化,進行冥想。我帶你來,就是這個意思。”
“什么意思?”我嗅到了一絲危險。
朱向東說:“打開脈輪之后,你就會發現自己以前白活了。開脈輪,意味著你身體和精神的雙重覺醒。不光光是治療身體上的急病,你還會增強身體和宇宙能量的共鳴。“
我覺察到了什么:“你要在這里,讓我也感受脈輪共鳴?”
“是的。”朱向東說話的地方傳來瑟瑟的衣服聲,然后是腳步聲,我馬上意識到了什么。
他要走!
“你要去哪?”我趕緊問。
朱向東的聲音竟然在遠去,似乎被風吹走,一邊遠去一邊說:“這是給你的特殊待遇。好好在這里聽。我會回來接你的。凡是經過這個流程的人,無一不被感召,成為我們能的同伴。”
我趕忙起身去追,黑暗里什么光都沒有,跑了兩步覺察不對。不能跟著他走,回到剛才的地方,然后再找進來時候的暗道出去,這才是正理。
我趕緊回去,一邊摸索一邊走,什么都碰不到,剛才的墻體也摸不到了。
我蹲在地上,從兜里摸出手機,怎么擺弄都發不出一點光亮。
我就有點慌了,難道電子產品在這里自動關機?
包里還有手電,摸索著拿出來,來回推動按鈕,都沒有光照出來。
這里居然這么大的能量場,就連手電也受到影響了。
就在這時,我忽然覺察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手電筒的前端,在微微發熱。
這種狀況只有一種情況可能產生,那就是手電筒剛才打開后,其實一直在正常工作,它投射出了光。有了光,才會有熱。
手機和手電難道都可以正常工作?
那為什么我的眼前是一片漆黑,絲毫沒有光亮呢?
這一剎那,我沒有想到為什么,眼前確實是黑色的,我用手晃了晃,什么都看不到。
為什么這么黑,什么都看不見?
突然我想到了一個極度恐怖的推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