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我問。
劉光地道:“上面來了很多執法車輛,開始一個個別墅清理,把流浪漢都帶走了,馬上就要到我們這兒。”
陳會計急了:“干嘛啊?就是要和我們家作對嗎?”
我說道:“會不會是三木那邊的人出招了?他們法術不斗了,開始玩這些手段。”
“有可能。”胡七站起來說:“咱們撤吧。”
“撤?!撤哪去?”陳會計說:“我兒子咋辦?”
“他們已經開始出盤外招了,”我說:“我贊同撤,一旦陳音翰落在他們手里更麻煩。”
“那作法就前功盡棄了。”劉光地為難地說。
所有人都看向陳會計,陳會計臉就像是吃了黃連,一臉的凄苦之相。
就在這時,上面傳來腳步聲,我們誰也沒說話,胡七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腳步聲很雜亂,能聽到有人喊:“這棟里有沒有人?”
“你,去樓上看看。”
“就這幾個房間嗎?別漏了。”
大家互相看看,誰也不敢說話,現場靜得落根針都能聽見。
好幾次腳步聲就在外面走廊,并沒有進來,大家的心幾次都懸在嗓子眼。
好一會兒聲音過去了,眾人不由自主大大松了口氣。
“我去看看。”劉光地就要出去,夏嬌說了聲:“我也去。”
陳會計說:“總算是沒事了。這幫酒囊飯袋就沒想查查地下室。”
時間不長,夏嬌和劉光地跑下來,兩人氣喘吁吁:“他們走了,檢查后面那些別墅了。”
我們正要松口氣,劉光地又道:“好像又回來,要重新檢查一遍。”
胡七瞪他:“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
“現在怎么辦?”陳會計問。
劉光地道:“唯一的辦法就是連人帶土一起帶走。不能再拖了。”
胡七道:“決定了就干吧,等那幫人回來就晚了。”
眾人趕緊動手,鋪開一條毯子,把陳音翰挖出來,他一直在昏睡狀態,整個過程里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把他放在毯子中間,然后用土埋住,最后再這么一裹,只留下臉部和鼻子在外面。
“走!”劉光地招呼。
我和胡七,一人抬著毯子一頭。其他人在旁邊幫忙,大家從地下室出來。
順著走廊往外走,還沒到門口,就看到那幫人來了。
他們都有著執法的袖標,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手里打著手電,把門口和院子全部堵住。
有個領頭的說:“進去再搜一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