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秀愣了愣,使勁兒去推,門確實打不開,鎖的緊緊的。
我抬頭看看表,還差五分鐘。
“怎么回事啊?”林秀秀著急了,回頭看我:“我們猜的都對啊,為什么門沒有打開?你說話啊!”
我暗暗把心念關注手腕上的法印,它有了反應,強行引導我抬起手。
林秀秀并不知道我有外掛,還以為我想自己研究,便退在一邊,著急地看著。
我的手摸到了上面的符號。
我突然恍然,是不是六字真言只是個幌子,其實并不是正確答案。現在法印在引導我找到正確的符號。
我的手慢慢撫摸在這一圈符號上,摸到其他字符的時候,法印并沒有感覺,只有摸到六字真言中的一個時,手才有重重的引導感。
我先往下一沉,看來先前的推測是錯誤的。真正的答案并不是其他符號,就是六字真言!
摸了一圈,果然如此。
但是奇怪了,為什么沒有開門呢?
我用力推了推門,門鎖得死死,根本就打不開。
我在用手在門上摸索,法印再沒有出現重重的引導感。
我只好把手縮回來,就在這時,那種引導感又出現了,我沒有對抗它,讓這股力量引導我的手行動,看看它會怎么做。
林秀秀一直在旁邊看著,非常納悶我的一系列奇怪行為。
我的手揣進了兜里,最后法印的引導感消失了。
我的衣兜?
和門上符號?
這倆有什么關系?
我絞盡腦汁。這時林秀秀抬頭看看表,臉上出現了極度失望的表情,輕輕說:“我們輸了。還有兩分鐘,打不開了。”
“這就認輸了?”我說:“還沒到最絕望的時刻。”
“唉,”林秀秀嘆口氣:“我怕原以為咱倆配合,能很快從這里出去,什么謎題都能解開呢。現在一看,咱們都不行。”
“不是你我不行,是對手太狡猾。”我一邊說,一邊從衣兜里拿出一樣東西。
林秀秀盯著我的手,等看清了是什么,頓時嚇了一跳。
我的手里握著一把手術刀,刀刃的部分纏繞上了厚厚的紙,作為保護的刀鞘。
“你拿這個干什么?”林秀秀驚訝地說。
我只說了兩個字:“試試。”
來到門前,我摘下簡易版的厚紙刀鞘,露出手術刀。我深吸了口氣,把手術刀放在左手的手心處。
林秀秀看得無比震驚,“夏農,你別做傻事。”
下一秒鐘,手術刀割破了我的手心,我疼的一抽抽,冷汗都下來了,隨即手心處血流如注。
就在剛才,法印引導我的手入兜的時候,我就摸到了手術刀。
當時沒反應過來,一個瞬間之后我就想到了,破解的要點是手術刀。
刀能做什么?無非就是殺人傷人。
所以關鍵點就是,我的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