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有人來我們村里鬧事了,還打傷了好些護衛隊,就連趙村長也被打傷了!”
沈瑞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心急如焚。
沈玹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擾弄得眉頭緊皺,不滿地說道:“慌什么慌,沒看到我們正在下棋嗎?”
寧汐月也臉色不太好地看向沈瑞,“出什么事了這么慌張?慢慢說。”
沈瑞硬著頭皮,快速說道:“有個神秘的黑袍男人闖進了村子,和護衛隊打起來了,趙村長還被打傷了,我們趕緊去看看吧,不然的話趙村長就危險了。”
沈玹一聽,當即惱怒地站起身來,臉色陰沉,“我去看一看,你在這等我消息。”
寧汐月也收起了方才的輕松神情,一臉嚴肅地站起身來,“我跟你一塊去。”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只見趙村長被黑袍男人死死地劫持在手中,一把冰冷刺骨的劍抵在趙村長的脖頸上。
趙村長滿臉驚恐,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顫抖著說:“好漢,有話好好說,別沖動,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啊。”
趙村長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心里雖然害怕著,但是他卻思索著如何拖延時間,等待王爺和王妃的到來。
此時,沈玹和寧汐月趕到了現場,見到趙村長被挾持的一幕,兩人臉色都不好。
寧汐月更是目光凌厲如劍,從空間偷偷拿出了麻醉槍,“放開趙村長。”
黑袍男人看到是寧汐月的時候眼里有些詫異,但隨即消失不見。
“你這惡女,把我兒子交出來,否則我殺了他!”
說著,手中鋒利的刀又靠近了趙村長的脖子幾分,刀光鋒利。
寧汐月擰眉,這男人莫不是瘋了?這時候一定要先穩住他。
“你先別沖動,有什么誤會咱們慢慢說。”
寧汐月藏在袖中的麻醉槍,隨時準備著。
此時,黑袍男人以為寧汐月拐賣了兒子,怒目圓睜,扔掉了趙村長,拎著刀朝著寧汐月不顧一切地沖了過來。
眼看著劍就要刺中寧汐月,沈玹眼底閃過冰冷的寒光,他剛要上前,寧汐月比他快了一步。
只見寧汐月抬起了手,朝著黑衣男人開了麻醉槍,黑衣男人想要躲避,卻還是晚了一步,手臂被麻醉槍刺中。
黑男人看到手臂上刺中的細小的針,眼里都是嘲諷。
“呵,就憑借這個小玩意就想打倒我,你也太自信了。”
但是他卻看見寧汐月臉上的笑容愈加的擴大,他的心里一個咯噔,隨即就感覺到腦子一片眩暈。
黑袍男人身子晃了晃,雙眼變得迷離,隨即倒在了地上。
眾人一擁而上,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寧汐月讓人將對方帶下去仔細詢問,這才得知原來是一場誤會。
原來,黑袍男人是在趙家村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以為是趙家村拐賣了他的兒子,這才引起了在村里的誤會。
黑袍說明了情況之后,才了解到是自己弄錯了,兒子根本不是拐來的,而是被王妃救來的,醒來后男人懊悔不已,連連向寧汐月道歉:“是我太沖動了,誤會了,抱歉,”
寧汐月得知這黑袍男人的兒子是容不忍,也感到十分意外。
尤其是這男人身上的衣服看著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見過。
她對沈瑞道:“你去把容不忍帶過來。”
沒一會,沈瑞帶著一個靦腆的男孩過來了。
容淵一看到兒子,便激動地沖上前一把抱住,聲音顫抖地說道:“兒子,我的兒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