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上前攙扶司太傅起來,一臉怒氣地說道:“司太傅,你怎么能給本王這不孝女下跪?她根本就不值得你這樣做,你可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語給糊弄了。”
司太傅可是朝廷的大儒啊,是教過皇帝的大儒,就連司太傅見到皇帝都不用下跪,如今卻給他這不孝女下跪,成何體統!
司太傅正在表忠心被打擾,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一把推開靜遠侯嚴肅地呵斥道:“放肆!你怎么跟安王妃說話的?”
靜遠侯被訓斥得有些懵。
“司太傅,您別糊涂啊,本王的不孝女什么德行本王還不清楚嗎,您這是被她糊弄了。”
為何自從來到趙家村之后,所有的事情都跟他預想的不一樣?
就連堂堂的大儒司太傅都要拜在寧汐月的旗下,為寧汐月做事。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司太傅氣惱不已,“放肆,老夫做事何需你來插手!”
還沒等寧汐月發話,沈瑞就上前帶著兩個人架著靜遠侯。
“將他帶走。”沈瑞吩咐。
寧汐月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實在是靜遠侯在這待了這么些日子,干了這么多活,也不見他有一個好臉色。
要不是留著他要贖金的話,寧汐月早就將他給處理了。
“司太傅,你糊涂啊!”
靜遠侯被帶走的時候,眼底都是不甘,但他不敢再胡亂說話了,害怕自己那不孝女再將自己派去開荒。
他可不想再吃苦頭了,而且這地方他再也待不下去了,他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里。
這時候,趙村長氣喘吁吁地小跑著過來。
他一看到沈玹和寧汐月,立刻拱手行禮,“王爺,王妃,外頭來了一個貴客,對方說是東祁王氏的人,說是來找王妃談生意的。草民覺得對方的身份特殊,所以便將人請到了酒樓歇腳。”
因為每日到趙家村談生意的人不少,所以趙家村便修了個酒樓,專門用來招待貴賓。
酒樓是寧汐月親自設計的,將現代與古代的風格完全融合在一起,一共修了十層。
為了上下樓方便,中間還加入了電梯,不過此電梯用的不是電,而是采用了古代的技術,齒輪和人工相結合。
有專門的人在每一層守著,顧客想要到達哪一層,便由工作人員按下數字,梯子便會自動動起來。
酒樓的特殊,引來了其他各地的商賈來親自體驗一把。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