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情蠱一般是用在男女身上,一旦被下了癡情蠱的人,這輩子都離不開對方。
蕭世子專程來等她,就是為了要癡情蠱,可見那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蕭松柏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
他從懷中掏出一大疊銀票,遞給苗疆公主。
“這里是一千兩銀票,你回南詔國后也可兌換,就當是我用來買癡情蠱的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加。”
苗疆公主僅是漫不經心地淡淡瞥了一眼那張銀票,臉上滿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你覺得本公主會缺這點銀子?你想要癡情蠱可以,但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
蕭松柏聽聞,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趕忙應道:“什么事?只要我蕭松柏力所能及,必定幫公主您辦成。”
苗疆公主一想到在奶茶鋪中所遭受的屈辱,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燒起來。
她原本好心好意找寧汐月合作,卻沒想到對方不僅毫不領情,甚至還公然對付她。
她一定要讓對方深切地瞧瞧得罪南詔國之人的下場。
“我要你殺了寧汐月。”
聽到寧汐月的名字,滿臉的驚訝之色難以遮掩。
“你為何要殺她?”
“怎么,不能殺?”
蕭松柏笑笑,“寧汐月如今應該還在平州那遙遠而又苦寒之地,距離京城路途遙遠,想要殺她怕是不容易。”
“難不成公主去過平州?”
苗疆公主眼底多了幾分興味,原來只有她一個人知曉寧汐月在京城啊,那就有意思了。
“她在京城之中,方才我與她在奶茶鋪中碰過面。不僅是她,還有安王爺也在,沒想到就連你們這些消息靈通之人都沒有絲毫察覺他們來京城……”
苗疆公主的這句話,明顯就是在蓄意挑撥離間。
誰都清楚皇家與寧汐月和沈玹之間處于敵對關系。
如今他們二人就在京城,還成功瞞過了皇帝,皇帝一旦知曉此事,定然會雷霆大怒。
苗疆公主逃出后徑直回到自己所住的客棧。
她將一件件衣物胡亂地塞進包袱里。
拎著包袱便悄然出了客棧。
她并未告知南詔國的使者,自己對寧汐月出手一事。
此事若傳入皇帝耳中,那皇帝向來對南詔國有所防備,說不定會將她抓回去問話,嚴重的話甚至可能將她囚禁起來,為其所用。
她可不愿受此控制。
于是,她帶著包袱,匆匆跑向馬廄,解開韁繩騎上馬匹,狠狠地一夾馬腹,那馬匹吃痛,嘶鳴一聲,便如離弦之箭般急匆匆地離開了客棧。
苗疆公主離開的消息很快被各方眼線察覺,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回到各自所屬的組織,其中包括皇帝的人、蕭松柏的人以及寧汐月的人。
苗疆公主出城后,自認為已安全無虞,緊繃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下來。
她緩緩地拉住韁繩,讓馬匹停了下來。
她翻身下馬,雙腿因為長時間的騎行而微微發軟,走到一棵大樹下,將馬系好,然后從包袱里取出一些干糧和水。
剛將水袋送到嘴邊,準備喝上一口,忽然四周涌出十幾個黑衣人。
黑衣人身材高大,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他們的臉上都蒙著黑色的面巾,只露出一雙雙冰冷的眼睛。
苗疆公主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原本放松的身體立刻緊繃起來,立刻拔出了匕首做好了戰斗準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