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著心事,不妨這管天宗道:“黃發祥你怔什么神,還不去后面地牢看看那位姑娘如何?”他又自語道:“她也直倔強,我只不過讓她做我的山寨夫人,又有什么不好?她偏偏執拗,這幾日不吃不喝,現在也知瘦成什么樣子了?我委實擔心的很?你快去。”袁承天心中好生奇怪,他所說地牢中的女子都又是誰?他自然不明地牢所在,好在他在制服那黃發祥之時從他口中得知山寨和他要好的伙伴,便說道:“寨主,我要楊聰和我一同起。”管天宗道:“好,那樣也無不可。”
地牢深幽,只見楊聰一般少年心性,時不時用氣吹他耳朵,讓袁承天心生異樣。不時回頭看他。楊聰卻格格笑道,聲如二八女子,道:“發祥,你記不得去年上元節咱們所發的誓言?”袁承天那里會曉得?楊聰見他不知所以然,便用小手錘袁承天肩臂道:“你可莫學世上那些薄悻的人,否則我可不依?”袁承天心中一驚,看他媚眼如絲,腦海閃現一個可怕的念頭:這楊聰有斷袖之癖,龍陽所好,壞就壞在自己此時佯作黃發祥,自己該當如何是好,是虛以委以還是拒人千里?假如虛以委以實非自己所愿;如若拒人千里之外,難免便漏出馬腳,計劃一切全空。楊聰這時伸手拿住袁承天的手,忽然道:“發祥你的手幾起如此,先前是光滑如脂……”袁承天心中生厭,可是又不能表現強烈,只好說道:“下山時不小心劃傷的。”楊聰道:“天祥,你以后可要小心,你受傷了,我心痛。”袁承天如果此時不是利用于他,便要提掌拍死他,實在有些忍受不住。因為地牢陰暗,油燈忽明忽暗,所以楊聰對袁承天的異樣并未發覺,心中只以為眼前之人是那個心心念念的黃發祥。
走到地牢盡處,向左一轉便豁然開郎,是一間大牢,木柵欄里是一張床,墻壁粉白,還有一株株花兒在開,不像關人的囚牢,反而像是閨房。袁承天心中詫異,心想怪哉!他向里一張,險險叫出聲來,卻原來里面是紫薇姑娘,只見她憔悴了不了,幾日不見,幾乎判若二人,目光之中滿是迷茫。楊聰打開牢門,笑道:“姑娘你何必執念呢?你口中的袁大哥未必知道你關在此間?既是知道又能怎樣,你還不是一樣成為寨主夫人?那是木已成舟,便是他趕來也是無濟于事?好姑娘你還是從了我們寨主,以后可是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何苦不知時務,偏要與寨主作對?寨主他老人家的性格也是有限的,惹急了我怕他情急之下,失去耐心,殺人也是有的!姑娘三思后行!”
采薇姑娘抬頭看了看他,又轉頭看袁承天,她自然不知道眼前之人便是她念茲在茲的袁大哥,還以為是那個可惡的黃發祥,怒道:“你是不是也勸我作寨主夫人?”袁承天無言以對。楊聰道:“你狠什么?又不是我們的意思,這全是我們寨主的意思,你沖我們發什么火?”言下之意自是說有本事找我們寨主。采薇姑娘氣極,戟指道:“你這惡人……”忽然眼前金星亂轉,堪堪暈倒,腳下輕浮,顯見是給她下了疏筋軟骨散之類的藥,不然也不會不上手鐐。袁承天害怕她氣血攻心,性命有危,便手搭她手寸關節穴道,然后以氣運力,然后上行點她臂彎內側“尺澤穴”,這“尺澤穴”以澤命名,實有水之寒涼之性,再者尺澤穴為手太陰肺經之合穴,五行為水,合水穴應對內腑,此穴主旨清熱解毒,通絡止痛之功能;又取其小手指處的少澤穴,以內勁沖開少澤穴經脈,此穴為小腸經井穴,此穴對于神志不清者皆有作用;又拿她前谷穴,此穴屬手太陽小腸經,此為滎穴,五行屬水,主治癲狂不清,目痛頭痛,手指麻木,不能舉動,胸脘脹滿,諸種病癥;又取拇指內側一分處魚際穴,五行屬火,主治吐氣困難,不能發聲。袁承天以玄門正宗無上之正氣導入此諸種穴道,打通受阻滯遲之經脈,五行相榮,迫出采薇姑娘體內之毒,雖然不能盡去,亦是大有作用,不出片刻,便神志清醒,張口便要喊“袁大哥”,可是待看清眼前之人,便又失望。楊聰看這昔日伙伴平常也不見有驚人之處,而今手法出穴之準,運功理氣之一氣合成,心中驚呼這黃發祥兄弟真是了得,——其實他那里知道眼前之人卻是袁承天,那里是那個黃發祥可堪比擬的?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