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傅傳書已經恢復平常,在旁觀戰,見趙橫于武當一派的劍法頗有造詣,因為想這趙橫浸淫武功三十余載,可此時劍法已達化境,雖非出神入化可也差不太多,畢竟他是為一派掌門,豈是尋常可比;袁承見此情形,只有全力施為,施展出那“國殤劍法”,因為這趙橫可是勁敵,尋常的劍法已是有所不能,所以只有以這“國殤劍法”應擔
那名越女劍派的女弟子眼見這袁門少主雖年歲輕輕,但是俊逸面目之中蘊含著俠義為先,我輩當為的擔當,而且胸有沖之志,只是一味謙讓,并不倨傲,所以便顯得難能可貴,反觀他的這位昔年同門大師兄,為人性格陰戾,雖深藏不露,可是事要臨頭便顯現出來,他總是計謀深遠,總是想著害饒計謀,不是英雄所為,所以對這傅傳書心生惡感,心想:怎么同是昆侖派中弟子卻是如此差地別?其實世上人心最難測,有人光明磊落,心不藏奸,所以胸中浩然正氣;有人心生陰戾,處處思想害人計謀,以為下盡可欺,卻然不知人算不如算,往往事到臨頭,反而弄巧成拙,這樣的事情不一而足,只是他們從來不知悔改,一味固執己見,不到南墻不回頭,不到黃河不死心!
趙橫見袁承這“國殤劍法”劍法古樸,隱隱透著無盡的殺氣,仿佛朦朦朧朧之中又見那古時戰場之中衛國戰士為國而戰,血灑疆場,那種凄涼的感覺讓人心生悚然,因為如果世人不畏死,那也不盡然,否則也不會出現臨危變節之流,為了茍且忘了君恩,非但變節有虧,更且效力于蠻夷,反而殺起自己同胞比敵人還狠,此種之輩可是為漢奸,只可惜后來反而名顯爵位,落了個善終,只可惜那些妄死的漢家百姓,誰為他們討個公道?所謂道好還,也只不過是欺人之談吧了!所謂神明,誰又見了?如果上盡有,為何你不護佑好人一生平安,反而是好人冤死豺狼笑?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世間?有時袁承不明白,為何世道如此險惡,不知那里是坦途,何時才是太平之時,那里才有樂土?
其實世人都在憂患之中,無人可例外,只有在磨難中求生存,似乎人人概莫能外;所謂蒼茫大地任沉浮,出生入死也不過是這一生之事!可嘆蒼從來不佑護我輩,偏偏讓苦難加于我輩之身,只有苦捱這生命的悲哀?我欲叩問上,何時是太平盛世,讓我世人脫卻苦厄,再到樂土之時,也許是終究渺茫不可求?想這人生不過是出生入死,于這蒼茫之中尋求那真諦,正如屈原屈大夫所: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這“國殤劍法”與這軒轅神劍可是作之合,劍法透著衛國英雄的殺氣,而寶劍卻是不世出的神兵利器,可相輔相成,相得益彰,所以劍之所至便是那紛紛白雪也避之不及,劍氣透著砭人肌膚,毀人志氣的能力。趙橫見自己的武當劍法一時竟然奈何不了這袁承,心中不由恚怒,心想:想我堂堂的武當掌門,是為名門正派,如果連他一個少年都勝不了,顏面何存,豈不為下同道中人所嗤笑?不行,今日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落敗,怎生生個法子,讓他入我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