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為主公煎服湯藥,注意,任何人都不準再刺激主公。”李嚴直接發號施令。
此時,主公昏迷不醒,李嚴只能勉為其難。
盡管他知道這是僭越,但是非常時期,就要行非常之事。
過了好大1會兒,劉璋才緩緩醒來。
其實他這個不用吃藥,也是可以醒來的,只是需要1些時間而已。
“啊......”
剛醒來,劉璋就大喝了1聲,身心瞬間舒服了很多。
“主公,您醒了。”李嚴等人急忙圍攏過來。
至于那個張松,被眾人直接拒之門外。
此時主公不能受到刺激,他在這里只能添堵。
所以此時,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把張松給轟出去。
“我這是怎么了?”劉璋掙扎著想坐起來。
“主公,您且躺下,剛才郎中說了,您是急火攻心,請不要動怒。”李嚴急忙好言相勸。
李嚴明白,這已經到了最為重要的時刻,必須好言相勸,不能再刺激劉璋了。
“哎...”劉璋唉聲嘆氣,瞬間明白了過來,自己是被那個張松直接給氣暈了,這個張松,說話太過于刻薄了。
想到了這里,劉璋在眾人的攙扶下,緩緩坐了下來,“我知道了,那個張松在哪里?”
“主公,還提他干什么,直接把他忘了也就是了。”李嚴急忙掩飾過去。
“不!我是要感謝張松的,他說得對,我們益州確實是經不起折騰了。”劉璋醒來之后,好像是換了1個人1樣。
“主公,您的意思是?您怎么能說這樣的話?”李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僅僅是李嚴,旁邊的其他人也是1樣的想法,他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是自己聽錯了。
這番話,怎么可能出自主公劉璋的口中。
“沒有,我說的是真的,人家張松說的很有道理,按照現在的情形,我們確實是打不過人家劉備,他已經兵臨城下,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投降,這樣還能讓益州的百姓免遭涂炭。”
劉璋緩了1口氣,直接說了出來。
“主公,不可!”
眾人跪倒了1片,都跪倒在劉璋的床榻前。
“我都知道,這些年來,我們父子在益州也確實沒有干出什么名堂來,最多的也就是守住了益州城,其他的成就根本就沒有。”
劉璋此時仿佛看得很明白,1鼓作氣全說了出來。
“主公,您怎么能這樣說呢?我們堅決要與劉備對戰到底。”冷苞把眼睛1瞪,聲音提高了許多。
“對,冷將軍說得對,也算我1個。”劉璝急忙也抬起了頭,眼神堅定。
此時此刻,益州已經到了危急存亡之秋,但是這些將軍們,卻都是勇猛無比,都愿意奮戰到最后1刻。
劉璝的話音剛落,又1人抬起了頭,聲音鏗鏘有力:“我們西川,只有斷頭將軍,斷然沒有投降將軍。”
眾人回頭1看,原來正是老將嚴顏。
這個嚴顏,作戰勇猛,每次作戰都是身先士卒,益州的很多士卒和百姓,都非常擁戴嚴顏。
劉璋也是非常重視,只是到了此時此刻,嚴顏年齡已經年邁,但是仍然傲氣十足,頗有1番‘廉頗老矣,尚能吃飯’的意味。
眾人見狀,都感慨不已。
大家紛紛跪倒在地,1起向劉璋說道:“主公,不可投降,我們愿意為主公死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