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安小暖他們回來時,村里的人都看到多多哈利嘴里叼了野味。
所以這只山雞和這只野兔,安小暖也不好再放到空間里攢著,干脆就煮來吃掉算了。
不過有兩碗白米粥墊肚子,又吃了一些蔥花炒蛋,安小暖倒也不著急煮大餐。
她趁著中午太陽好,燒了一鍋熱水,把頭發給洗了一遍。
頭發洗完,又在院子里燒了個火堆,一邊曬太陽一邊烤火,還能一邊烘頭發。
等頭發徹底干了,這才拎著木桶去了小溪邊,處理山雞和野兔。
這次得的山雞跟野兔都挺肥。
安小暖燉了一大鍋的山雞淮山湯,又煮了一大鍋的紅燒兔肉。
這紅燒兔肉里加了白蘿卜,量就更足了,差點從鍋里溢出來。
安小暖家里沒有那么多的大海碗,干脆就把木盆洗干凈拿來用。
木盆家里是有的,還有好幾個呢。
除了之前逃荒逃難時帶的,還有路上薅的,以及后來又讓廖大伯給做了幾個。
當然了。
雖然是拿木盆來裝,但也不可能把木盆裝滿的,畢竟菜就這么點,裝滿了不夠分。
只按照一家兩個海碗的紅燒兔肉,還有兩個海碗的山雞淮山湯來裝。
兩個海碗下去,木盆差不多裝了三分之一吧。
也夠了,不小氣。
大寶和二寶各自端了一個木盆,先去的趙里正家。
安小暖和劉氏和端著木盆,去了廖大伯那里。
之所以要親自去廖大伯家,是因為安小暖有事情想麻煩廖大伯。
她
想讓廖大伯給她做一個木臼,在年前打白糍粑。
石臼是沒辦法做了,太麻煩,但木臼可以啊!
能用就行。
婆媳倆來到廖大伯家時,廖大伯和易大伯正在做菜板。
兩個人埋頭干活兒,聞到了肉香味也不知道抬頭看一看。
只聽廖大伯說:“哪個挨千刀的又煮肉了?老子挖那個陷阱挖得這么辛苦,一根毛都沒看見。
這些挨千刀的倒好,一天天吃肉,饞死老子了!”
易大伯原本還挺正經一個人,跟廖大伯住在一起,也是近墨者黑了。
點頭就贊同:“沒錯,煮肉就煮肉,還煮得這么香,真是挨千刀的!”
挨千刀的劉氏和挨千刀的安小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想笑,又憋住了。
“咳咳。”
最后,還是安小暖輕咳了兩聲,說了句:“挨千刀的來給你們送肉了,你們要不要啊?”
兩位大爺聽到動靜,連忙抬起頭來。
看到安小暖和劉氏端著木盆站在院門口,都愣了一下。
直到婆媳倆進了院子,他們才反應過來,趕緊丟下手頭的活兒。
廖大伯臉皮厚,笑呵呵上前:“我就說嘛,哪里來的肉香,這么勾人!
原來是我家干閨女給我送肉來了,干閨女真是孝順啊。”
說完,咽了咽口水:“做了什么肉,快讓我瞧瞧?”
劉氏把木盆當到院子中間的木桌上,應了句:“山雞淮山湯,紅燒兔肉。”
安小暖則挑挑眉:“我還是您家干閨女嗎?我應該是挨千
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