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息漸重,屋子中只有月光投下的淡淡陰影。
林允薇緊張地抓著裙擺,鄭逸之摸黑摸了過來,看著面前不說話的女子,還當她的羞澀。
“姑娘,是不是席間喝多了些酒,現下頭暈?”
他的神色溫柔,舉手投足間皆是翩翩公子的模樣,林允薇難掩自己心中的激動。
“嗯。”
她輕應一聲,聲色細小。
若是自己今夜能與鄭逸之神不知鬼不覺地生米煮成熟飯,自己屆時清白已毀,鄭逸之必定要迎娶自己過門?拼什么都是城中貴女,所有好東西都要給她們,就連這樣優秀俊朗的男子也要讓給她們?
她心中不甘。
以表格如今的地位,哪可能讓她給人當妾?
“在下學過些手藝,給你揉揉,或許能好受些。”
鄭逸之按捺住心中的激動,轉身來到林允薇的身后。
上次與魏月昭見面時還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他對自己亦是冷淡得很,面色平靜,并不愿與自己多說幾句。
可如今,那樣一個嬌嫩美艷的女子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他雙上緩緩攀上林允薇的額頭,大掌溫熱,漸漸滲出些許細汗。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現下他只愿沉淪在此刻,心中滿懷期待,看吧,女人就是這樣,自己稍微示好她便貼了上來。
他不過是勾了勾手,這一切就屬于他了。
“這樣可舒服?”
氣息漸漸地重了些。
林允薇只覺得腦袋似乎一片眩暈,身子也隱隱變得發燙,只想將身上這礙事的衣衫脫去才好。
鄭逸之克制不住的笑了笑,身子俯下去湊近了些,隱隱看清水紅色的紗衣。
心中只想魏月昭竟然還專門換了衣服,穿得這么勾人,難不成是為了他?
這般想著,大手撫上去,整個人就著案桌將林允薇壓上去。
黑燈瞎火,響起陣陣喘息。
..........
魏瑾此刻不知道如何想的,只是越靠近庭院時,心下越發緊張。
他真怕撞見那等丑事,也怕阿昭誤入歧途。
魏姝帶著他過去,沈幼沅趁機逃了出去,她本想立刻回家中,可轉念一想卻又萌生出一個念頭。
沈幼沅嗤笑一聲,重新回到花廳。
眾人剛才目睹了魏瑾所做之事,如今只對她投來探究的目光,與她交好的一人湊了過來:“沅兒,剛才怎么,.....”
沈幼沅莞爾一笑,“瑾哥哥與我鬧著玩呢!”
她可不愿說實話,自己醉酒說了胡話,若讓別人知道,她今后還怎么做人?
“沒事就好。”那人點頭。
“啊!”
外間傳來一聲高呼,聽著頗為凄慘。
“救命啊!”
又傳來一聲。
眾人頓時就站了起來往外看去,卻不見人,“誰呀?”
“怎么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