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除了府內的個別人知曉,其他人并不知道,畢竟人多口雜,若是讓陛下知道,那可饒不了自己!
“住口!你想毀了這個家嗎?”
他一聲怒喝,若不是顧及她身下還有個魏姝,簡直想上前捂住她的嘴。
魏姝本來也想開口說幾句,可又想起剛才魏月昭那發狠的模樣,頓時又壓下到喉間的話。
她此時,還是靜觀其變,不動口不動手最好。
魏月昭頓時手上用力,惡狠狠地盯著魏姝,“明明都是因為你,憑什么你能置身事外與你無關?”
她獰笑,“私闖禁地,逃脫罪責,你以為捅出去你能好過嗎?”
此話一說,清楚地在魏姝面上瞧見幾分慌亂。
只是現在才慌亂,是不是有些晚了?
“還有你們!”
她一寸寸環視,眼睛緊盯著魏學淞和魏瑾,“反正都要死,那我們何不同歸于盡?”
“你們本就在其中,欺上瞞下,雇人綁架,取血贈她.....哪一件不是你們做的?”
魏學淞面色一僵,魏瑾這才回過神來,心頭升起一絲慌張。
按照魏月昭如今的模樣,將他們捅出去無可厚非。
“如今我奪騎獵魁首,面見圣上,你們一個都逃不過!”
在場的人徹底的慌了。
只有秦毓,她依舊在低聲啜泣著。
她如今已不在意那些,本就是他們欠阿昭的,是他們的錯.....
整個院中寒風陡然吹過,魏瑾被魏學淞一腳踢在腿彎上,只聽一聲悶響,伴隨著極細的喑啞,從不低頭的小魏大人跪了下去。
魏月昭斜眸看過去,魏瑾卻始終低著頭,一手撐地,并沒有雙膝都跪下去。
“你這逆子,還不快向你妹妹道歉!”
真的很可笑。
涉及他們的利益時,他們便能示好,不然只會高高在上地指責別人。
聞言,秦毓徹底激怒了,雖然身子還在搖晃,可卻沖上去一拳拳打在魏學淞的身上,
“都是因為你!因為你!魏學淞,不管何時你都只會怪別人.....”她如此說著,手漸漸沒力。
在場還有這么多人,魏學淞哪能丟這樣的臉,面色一沉一手揚起用力將秦毓推開,“放肆!”
秦毓避之不及,整個人跌了出去,癱軟在地上。
“爹爹......救.....”
魏月昭的手還在用力,她雙手死死抓著魏月昭的手腕,魏月昭一痛她才有開口的機會。
此等情況下,魏學淞涉及自己的利益,哪還會管自己的死活?
只是魏月昭聞言并沒有多大反應,而是緩緩起了身,站起來是腦里一片黑暈,青桃連忙扶住了她。
魏姝連忙雙手撐地向后退著。
“你傷我手腕,我傷你額頭。”魏月昭輕嗤,“不虧。”
魏瑾正想上前查看魏姝的狀況,聞言這才像反應過來,回想起剛才在門外的狀況,好像,是姝兒先拉住阿昭不讓她走的。
難不成那時,是她抓到了阿昭的傷口。
再看魏月昭此時手上還在滴血,他瞬間便沖上去拉開魏月昭的袖口,只見上面竟連包扎的白布都撕開了。
傷痕累累,骨肉分離。
這是方才才撕裂的傷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