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事面色難看極了,嘴角抽動了一瞬,“討公道有討公道的法子,你動手傷人是怎么回事?我們十多個兄弟可不是白挨你的打!”
“擋在我沈府門前不說,還如此囂張,這就是你們魏家的教養?”
“你們魏家教不好,那就讓我來管教管教!”
說完手提著刀就沖了上來,刀刃鋒利,在陽光下投射出刺眼的光芒。
魏月昭淡淡笑了笑。
“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管教我!”
她眸色一冷,觀澗便拔劍迎了上去,身姿如黑豹,動作快得讓人只看到殘影。
眼見著劉管事的刀已經快要劈在面門處,觀澗微微一動,長劍在他的腿間劃開一處血痕,片刻后劉管事才后知后覺,一手摸下去全是血。
他面色發怒,來不及管那股痛,直與觀澗過起招來,一刀一劍交融在一起,眾人一片嘩然,不過片刻便見劉管事處于下風。
“唰!”
一劍過去,劉管事的刀擋了個空,卻見劍尖直向自己而來,他又急急提刀去擋,被那股氣力撞得身子踉蹌了一下,劍鋒擦著他的臉頰而過,轉過身時面上已經出現一道血痕。
他的劍并不如那些花式的招法,全是一些能一命擊住要害取人性命的劍法,只是他還記得魏月昭交代的不要取人性命,所以眸色一冷,一劍將劉管事的刀挑開,在他后退摔在地上時劍尖扼在他的喉間。
只要稍稍一動,便能見血封喉!
劉管事頓時僵住身子一動不敢動,他微微側目看去,手中的刀已經落在不遠處。
他心頭跟著顫了顫,這個年輕人,怎么會這么厲害?
一時間眾人也是一片大駭,這個男子,是個狠角色!同時有幾個女子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魏月昭,不知她是去哪里雇的人?不僅面容俊秀,劍法還這么厲害!
觀澗冷冷地看了一眼劉管事,鼻間輕嗤一聲,收劍退了回去。
“我說了,讓你家姑娘出來。”
魏月昭淺淺地挑起一絲笑,雖是笑著的,可劉管事卻無端感到一陣寒氣。
而不遠處的金滿樓的閣樓上,太子蕭珩瞠目結舌射,“羨玉,這便是你讓孤來看的好戲?”
他已經驚呆了。
沒想到魏二姑娘那身姿較弱的外表下,竟有那么厲害的劍術,從前怎么不知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謝玨站在一旁,眸光盯著椅子上的女子,唇角忍不住挑起一絲笑來。
“這戲,不好嗎?”
沒想到魏月昭向他要人是為了做這件事,確實讓他感到很意外。
他本以為她只是想小小教訓一下沈幼沅,誰知她偏要將事情鬧大,要將沈幼沅從家中揪出來。
“好,這戲可太好了!魏二姑娘,果然每一次都出乎孤的意外啊!”
他俊朗的面容變了變,微微瞇眼看著外面的女子,當即一拍手,面色是難掩的激動,“孤覺得她,甚合心意!”
此話一出,謝玨身形頓住,抬眸看向他。
似乎觸及到謝玨直勾勾的眼神,蕭珩不自在地看了看自己,“怎么了羨玉?這般看著孤作甚?”
謝玨欲言又止,眸色瞬間冷了下來,折扇抵著蕭珩將他推到椅子上。
他將扇子推開,又想上前去,“你這是做什么?孤還沒看夠呢!”
“太子殿下的南下水災可整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