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問題吧。”
重搖以后,兩點。
“殺了我,或者,放我過去!”
<divclass="contentadv">“你選一個吧。”
紅拂回頭。
云露聽到紅拂不回,再看到此時紅拂的樣子,哪里還不知道紅拂身上絕對是出問題了,雖然暫時不知道是啥問題,但是云露并未放在身上。
無非就走火入魔而已,還有他云露救不回來的嘛?
殊不知,此時的他,是距離紅拂最近的一刻。
以后的無數次輾轉夢回,他都會想起現在的他,是那么的傲慢。
傲慢到,放棄了手中的她。
對于云露而言,此人雖是有趣,且極懂自己,而且是自身十分鐘意的一款,但是,僅此而已。
她,在他心里僅僅是一座高山而已,攀爬而上十分困難,但是一旦登上,她,并不會太過于在意。
雖然眼下她是自己的唯一,但是無盡歲月的過來以后,云露也是慢慢的懂得了,長命的凄苦。
從來都沒錯的。
壽數十年的人無法理解壽數百年的孤苦與寂寥。
就像壽數百年的人看不起地上的螻蟻凡人一般,本就是兩個物種。
云露兩個都沒選。
沒有再搖骰子了,這場還沒走到終點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但是事情會如此簡單嘛?
。。。
“你起開!”
“你把我推開!”
“你向左使勁兒,我也向左用力,一、二、三。”
“你動反了!”
“你推反了!”
。。。
空氣一時沉默。
“你是不是消遣老娘來了!”
一道法力匹練甩出,將上方的人影甩飛。
人影落到一邊,摔在地上,彈了兩下。
而地下那人卻是吐出一口鮮血,神色萎靡了下去。
不一會兒,兩人掙扎著站了起來。
“我不想今天的事有第三個人知道!”
霓裳走到易玨的身邊,狠狠的說道。
“你何苦呢,修仙之人還如此在意世俗禮法,自己將自己困在了桎梏之中,有什么意思。”
“你懂什么,修仙之人如此之多,若是有點修為便視所有樊籠如無物,自以為得了大自由,不是陷入瘋狂便是陷入執迷,又如何能得大修為。”
“你啊,還是不要一點韁繩都不留給自己,失控是遲早的事。”
易玨默默思量,修仙界從來都得不到自由,所有的規矩都是由強者制定的,規則,可是從來都在。
只是解釋權從來不在他們手里罷了,這便是霓裳心中的韁繩。
兩人的觀念可謂是天差地別,甚至是驢唇不對馬嘴。
“和你論道,不如和你交流一些術法。”
“什么術法?”
“閣下出身掩月宗,自然是交流一番掩月宗的術法。”
霓裳一愣,沒有再說什么。
在進來之前,她可以肆無忌憚,可以肆意調笑。
因為她自信她的修為可以壓得住。
這是實力帶給她的。
眼下,這份實力不一定能發揮出來了。
此地禁制加上神識的壓制,加上剛進來的時候一時不小心,以及剛剛奮而反擊的一下,現在的她,并沒有看起來的狀態那么好。</p>